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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辞环住了温黎的腰身,吻了吻他敏感脆弱的后脖颈。

  “漂亮。”温黎觉得很痒,稍微躲了一下,“李彦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闻辞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扯着温黎腰间软软搭着的细绳,“唐止废了,是方知许动的手,他现在除了眼睛以外浑身上下都动不了,瘫在了床上,李彦对此还挺满意的,别院那边的人说胃口都好了起来,衣不解带地照顾着唐止,心情也很不错。”

  唐止身为此案的关键人物,不该如此轻易地放过他,但事先已经答应了李彦就不可食言,闻辞顶住了压力保下了唐止和李彦,只是要终身被囚禁。

  温黎垂下了眼眸,想起了消瘦的李彦和他微微隆起的小肚子,释怀道:“那还挺好的,至少对他肚子里的宝宝有好处。”

  “即便你我都是男子所生,我还是对男子可怀孕之事匪夷所思,这次我亲眼见到了,自己想象中的样子得到了实证,还是觉得很奇怪。”闻辞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不是厌恶更不是恶心。

  温黎的心咯噔了一下,脸色变了又变,他感受到闻辞温柔的双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轻轻地揉着。

  原本这样亲昵的动作不算什么,可此情此景温黎的心情受到了影响,很是低落地拨开了闻辞的手,回到了床边,静静地坐下,“你觉得无法接受吧。”

  “嗯,有一些吧。”闻辞尾随着温黎一同坐下,将人揽进了怀里,语气轻巧,“但没什么不好的,如果是相爱的人能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也是不错的。”

  温黎抿了抿嘴唇,低头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肚子,他实在是太在意李彦的话了。

  “如果阿黎能生的话,我也不想阿黎怀孕的,实在是……”闻辞还在轻揉着温黎的肚子呢,不知道怎么就踩到了猫尾巴,话还未说完温黎就炸毛了。

  “我不会生!”温黎蹭得一下子就站起了身,怒目圆睁地瞪着闻辞,好像恼羞成怒一般。

  闻辞眨巴眨巴了两下眼睛,牵住了温黎的手,将人拉到了自己面前,双腿并拢夹住了他的腿,“我知道啊,阿黎怎么会生崽崽呢。”他隔着薄薄的里衣亲着温黎的小腹,自上而下地看着他。

  温黎呼吸一滞,害羞地反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闻辞轻笑出声,吻上了温黎软软的嘴唇。

  两人独处的时候向来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没两下就会擦枪走火真枪实弹起来,但温黎每到关键时刻就推开了闻辞,微微喘着气红着眼睛不让他继续了,连亲亲都躲着。

  闻辞每试一次都被温黎躲了过去,最后也泄气了,捧着他的脸蛋问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他摸了摸温黎的额头,一点都不烫,这才松了一口气,“你从别院回来之后就一直怪怪的,都不和我亲近了,你是不是还有事情瞒着我?”

  “没有,”温黎揪紧了闻辞的衣襟,别开了脸,“我就是不太想,很难受。”

  闻辞腻在温黎的颈间,蹭着他敏感的耳垂,轻轻地呼气,“我轻些,不让你难受。”

  温黎是招架不住闻辞的软磨硬泡地,最终还是松开了手,让他得逞了。

  ***

  闻言殷一看见闻辞就眉开眼笑,他是越发满意自家的小太子了,“津州傀儡一案你做的很好,朝中对你多加赞扬呢,连参你的折子都消失了,你想要什么赏赐,父皇都给你!”

  “儿臣想求父皇一个恩典,能让儿臣自由选妃。”

  “好啊。”闻言殷挑了挑眉头,还以为会是个多大的赏赐呢,就算闻辞不提,他也是这样的想法,毕竟承重的枷锁不能强加在自己的宝贝身上。

  闻言殷以为闻辞是被谷莱献出公主又遭大臣参奏的事情给吓到了,现在那个小公主住在东宫里始终是个定时炸弹,待封禅大典结束之后谷莱使臣就要离开了,到时候便可决定小公主的去留。

  “你若是有了心仪的人就告诉父皇,父皇给你做主。”闻言殷抬眸看了闻辞一眼,又继续批阅自己的奏折。

  闻辞扬了扬眉头,“无论是谁都可以?”

  “当然了,你父亲可是皇帝啊,什么美人要不到,你要你说,父皇给你办得妥妥的,”闻言殷还没意识到闻辞有了喜欢的人,笑道:“不过也得问问人家的意愿,可不能仗势欺人啊。”

  闻辞立刻否认,“我可没有仗势欺人,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他与阿黎之间可都是真情实感啊。

  闻言殷执笔的手一顿,这才隐约察觉到了什么,有些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一脸止不住笑意的闻辞,俨然一副深陷热恋之中的模样,他顿时来了兴趣,连忙站起身走到了自家好大儿面前,“这么说你是真的有喜欢的人了?!什么时候的事儿?是哪家姑娘,相貌品性如何?父皇认不认识啊?”

  “认识,他父亲是朝中一品大员,我同他一起长大,相貌品性都是一等一的好,才情惊人能力出众……”闻辞夸赞起温黎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断。

  闻言殷越听越不对劲,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从听到“一起长大”这四个字就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自家混世小魔王从小就是打遍天下无敌手,能和他一起长大的人就只有那么一个。

  闻言殷两眼一抹黑,感觉自己的气血都要冲上脑子了,脚下虚浮有些站不稳,得扶着金丝楠木桌才稳住了身形。

  “不是你等等,臭小子你等等!你难道说的是阿辞……”闻言殷面若菜色,“你这死小孩,竟然敢……敢对阿黎下手!”

  温黎是个好孩子,长得好,性子好,又日日相伴在身边,能喜欢上他简直是跟吃饭喝水一样容易,可他父亲是温书礼啊,连自己都害怕的温书礼,要是被温书礼知道了可怎么办啊。

  “你强迫他了?”闻言殷艰涩地开口道。

  闻辞跪了下来,目光无比坚定,“父皇,我与阿黎是真心相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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