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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随轻声道。
“嘁,我才不信。”怜秋不屑道。
他只听过女子的直觉很准,哪儿有男子直觉准这一说法。
柔软白嫩的手指顺着衣缝钻了进去,怜秋按了按封随结实的腹肌,餍足的眯了眯眼。
算了,管别人的事作甚。
眼瞧着怜秋的手指愈发向下,封随强忍着迎上去的欲念,抬手按住怜秋露出来的一截手腕,冷声道:“做多了对身子不好。”
怜秋瞪大双眸,抽回手腕,攀着封随的胳膊往上,抱住他的肩,委屈道:“可咱们都好几日没做了。”
“封随,你莫不是腻了我吧。”
怜秋垮下脸,不高兴道:“你若是真腻了便直说,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安澜在临江待过,晓得的事多,知晓怜秋在烦恼这事儿后,便告诉怜秋他与封随正是精神足的年纪,正是需求大时。
况且怜秋方才都瞧着那东西隆起了,又不是不行,封随为何突然不做。
那只能是对他没兴趣了。
“莫要胡说。”封随肃着一张脸道。
谁料这话一说,怜秋表情更难看了,他咬牙一巴掌拍在封随胸膛上,怒道:“好啊你,现在连两句软话也不说了,男子果真就是得到了就不珍惜。”
自己这还是找得赘婿,若是嫁出去还了得。
怜秋愤愤一脚踹在封随大腿上,颐指气使道:“你出去睡。”
封随:……
这哥儿脾气好生大。
见封随不动,怜秋又是一脚踹了过去,大声道:“怎么,你要我让人将你抬出去?”
封随:……
罢了。
“我不过是说了一句话,怎地生这般大的气。”
封随将人揽在怀里,低头在人唇上亲了亲,学着自己先时哄人的口吻,轻声道:“我只是心疼你的身子,好夫郎,莫要赶我出去。”
“当真?”怜秋抬眼看他,双眼汪着水一般,脸上因着刚升起泛着淡淡的粉。
“当真。”
轻巧的吻从唇角慢慢移到轻薄的眼皮上,怜秋闭着眼,任由封随亲了一会儿后,火气散去了大半。
怜秋推了推封随,待人一脸愕然的看向他时,怜秋非常霸气的一手抬起封随的下巴,旋即张嘴吻了下去。
哼哼。
这人既然喜欢在他面前装正人君子,今日便由他来做主导。
缠绵的吻还未结束,一只手忽的伸进被褥中,将致命之处狠狠攥住,封随闷哼一声。
心中短暂的斗争一番后,便很快决定先遂了夫郎的意。
他既已成亲,自然不可疏远夫郎,况且二人应当为大盛开枝散叶才是,前头几日是他没想明白。
被人给反压在身上,怜秋睁了睁迷茫的双眼,不晓得为甚方才还一副君子做派的封随,为何又像以往一般放浪起来。
哼!
定然是故意假装,引自己先对他动手,日后又拿这事儿做把柄,指责他才是好色之人。
好重的心机。
想到此处,怜秋恨恨咬了咬封随的唇,听得人吃痛的“嘶”了一声,心头才舒坦了。
就该如此。
又算计他,自己只是“轻轻的咬了一口真是便宜这装模作样的书生了。
不过怜秋没想到,这不过轻轻的一咬,却换来了封随更加猛烈的动作,几日没宣泄的欲望,今日一朝解放。
秋哥儿~
苦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