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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儿,你今日莫非是空着手来的?”

  聂景晏:……

  他抬了抬手指,身后的太监便拿着一个木盒递到怜秋跟前。

  “里头的东西是容娘準备的,我不晓得有什么,你自己看。”

  皇后娘娘接话道:“容娘是他正妻,你日后可以唤声大嫂。”

  怜秋点了点头,很是乖巧的接过了盒子,客气道:“多谢大哥大嫂。”

  聂景晏听到后身子一怔,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含糊不清的应道:“嗯。”

  见怜秋没有立时打开,皇后娘娘轻笑道:“容娘平日里最是得体,她给的东西不会差。”

  “是,”怜秋笑弯了眼:“大嫂用心了。”

  怜秋和皇后又说了一会儿话后,没多久聂希棠便赶了过来。

  “儿臣见过母后,大哥,让你们忧心了。”

  聂希棠朝二人行礼道。

  “棠儿!”

  皇后倏地站起身子,激动的站起身,几步走到聂希棠跟前,上下打量了几番后,才抖着嗓子道:“没事便好,没事便好。”

  “莫担心,”聂希棠安慰皇后,“儿臣好着呢。”

  聂景晏坐在椅子上,沉默片刻,才冷哼一声道:“好歹保住了命,没蠢到底。”

  “大哥。”聂希棠看他一眼,两人几乎一样的凤眸对在一处,他轻声道谢:“我不在京这段时间,你费心了。”

  聂景晏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冷嗤道:“你也晓得,早些把活儿都接回去,恰好容娘一月前怀了,我也好留出时间照顧她。”

  “大嫂怀孕了?”聂希棠惊讶道。

  皇后娘娘捂唇笑道:“是,都怀三个月了。”

  聂希棠点头:“那真是巧了,不过大哥照顧莫把人越照顧越累,索性还是找有经验的嬷嬷看顧。”

  聂景晏:……当真是他的好弟弟,一回来好话没两句便恢复了原样。

  聂希棠走到怜秋身边,将他手握在手里,对聂景晏道:“过几日安定下来,我带着夫郎一起去府上看大嫂。”

  这两人感情当真好的很,聂景晏看的惊奇。

  他总是想象不出聂希棠对人好的模样,如今一看却是一身鸡皮疙瘩掉一地。

  “晓得了。”聂景晏没好气道:“记得提前给拜帖。”

  聂希棠不咸不淡回道:“晓得。”

  兄弟俩瞧着好似相处的说好也不好,说不好但又有着说不出的亲昵。

  怜秋和聂希棠跟皇后说了一会儿在柳县的事后,没多久两人离开了皇后。

  聂希棠回京,还有许多事要处理,单是皇上皇后谎称太子卧病在床一事都要找个好的借口。

  皇后不忍让聂希棠一回来便劳累不堪,所以没多久便赶了人回府上休息。

  两人到太子府时,顾夢生正坐立不安的等着他们。

  虽说聂希棠安排的很周全,顾夢生他们一到府上,热水吃食都準备上了,甚至连供奉柳如英牌位的祠堂都备好。

  下人们也很是恭敬有礼,照顾得当,但终究是初到此地,顾夢生心头总觉不安稳。

  他要见到秋哥儿回来才能安心。

  “爹!”

  怜秋快步走到顾梦生跟前,眯眼笑道:“累了一路,怎地还不歇息?”

  顾梦生见他精神头好,便晓得他没受委屈,脸上便也带了笑,“这就去,你在宫中如何?陛下和娘娘可有说你的不是?”

  “没呢,”怜秋扬了扬眉,自得道:“你家哥儿那样好,他们挑不出错处来。”

  顾梦生见状,也跟他一起笑了笑。

  见怜秋回来,琴书和安澜身上的不安也散去,琴书凑过来,起哄道:“我就晓得没人会不喜欢公子,皇上和皇后娘娘也夸公子呢!”

  琴书心头对怜秋的崇拜更盛,他就晓得他家公子不是凡人,现下是太子妃,皇上皇后都是他家亲戚了。

  怜秋睨他一眼,打趣道:“是啊,以后你可又多了吹嘘的话头。”

  琴书摸了摸头,笑得傻气。

  聂希棠见顾家几人说得热闹,他抬手叫来管家,低声问道:“都安排好了?”

  王管家恭敬道:“都按您说的安排好了,衣裳、鞋袜、房中的布置都按着您的要求重新置办了。”

  聂希棠满意的点点头,挥手打发走王管家,又对怜秋道:

  “今日都累了,夫郎,咱们先回房沐浴,早些吃了晚膳便歇息吧。”

  顾梦生忙道:“是了,快去早些收拾好,今日早早休息,咱们明天再细说。”

  在馬车上坐了二十来天,又进宫见皇上皇后,怜秋也的确是累了,便答应下来。

  各人收拾去,晚间一起吃了晚膳后,便四散开去,早早的屋里便熄了灯。

  太子府比顾家要大上许多,雕梁画栋、假山怪石、小桥湖景、连廊花壁很是夺人眼球,怜秋只潦草的看了几眼,便知工匠们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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