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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交给他的地契。

  铺子太多,他看得眼花缭乱。

  “怎么还在看?”聶希棠坐他旁邊,打趣道:“我还以为你累的倒头就睡了。”

  “夫君!”

  许是因着聂希棠这次送的禮到了他心坎上,憐秋的声音甜腻不少:“你回来啦~”

  眼中笑意更重,聂希棠被他这一声喊得浑身发麻。

  “开心了?”聂希棠好笑的捏了捏他的脸:“我怎么听管家说,你还想着和離的事?”

  “哪有!”憐秋心虚的移开视线:“我只是觉得夫君给我的东西太多了, 有些震驚罢了。”

  没有拆穿怜秋的心思,聂希棠掰过他的脸,在小嘴上亲了一下, 意有所指道:“那便好,我还道你当真是一点良心都没有,我将全副身家都给你,还要闹着和離。”

  本以为这话会讓怜秋心生愧疚, 誰料这人反而狐疑问道:“这是你全部的身家?”

  俊眉微挑,聂希棠皮笑肉不笑道:“还嫌不够?府里的账目以后都给你管着,具体多少你自己看去。”

  “哎呀,我就是隨口一问。”怜秋笑眯了眼,哄人道:“你莫要生气嘛。”

  他只是瞧着聂希棠来邀功,便忍不住想逗一逗人。

  “夫君对我好,我曉得。”

  怜秋跪坐在床上,双手捧着聂希棠的脸,在薄唇上印上几个吻,声音里帶着几分轻快笑意:“是我错了,莫要生气。”

  聂希棠本就未曾生气,再一瞧怜秋恃宠而骄的得意小模样,愈发心痒难耐。

  二人相视一眼,不消多说便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气氛逐渐暧昧,聂希棠一手护着怜秋的腰,一手推着他的肩头,身子缓慢往下压去,二人唇齿缠绵,发出啧啧水声。

  怜秋将手搭在聂希棠的脖颈处,双眼迷离,下唇被人叼在口中吮吸玩弄,衣裳被人扒了一半,露出半个肩头。

  光洁的肌肤忽的感觉到一阵似有若无的痒,余光往旁邊一瞥,怜秋忽的整个人精神起来,眼中情欲尽失。

  聂希棠正亲得入迷,却忽的被怜秋推开,凤眼迷茫的眨了眨,似乎没明白怜秋怎么突然翻脸不认人。

  “等会儿的,先把地契给放好了。”

  怜秋无情翻脸,抬起脚背踢了踢聂希棠的腿,示意他起身。

  聂希棠:……

  哥儿无情,聂希棠没法,认命帮着怜秋一起将满床的地契收拾好,又按着怜秋的指挥将其放进箱子里锁上,才算是完。

  “平日里也没见你这般贪财。”聂希棠调侃道。

  怜秋不想辩驳,躺在床上懒散的看他一眼,冲聂希棠招了招手,二人便接着做方才没做完的事。

  *

  鸿景帝赐婚,虽说顾远峰他们已然参加过成亲禮,但怜秋依旧讓人给他们送去了请帖。

  “月姐儿,呆愣着作甚?”见顾月看着拜帖快要将眼珠子都瞪下来了,顾远峰笑问:“怎么,帖子里是说了什么驚天动地的大事,给你吓得话都不会说了?”

  誰知他这话一出口,便听得顾月一脸震惊看着他。

  莫非真有什么大事不成?

  顾远峰犹豫的想着,不禁也严肃了几分。

  “爹!”顾月扬起请帖,大声道:“秋哥儿送来的请帖,是他跟太子成亲的帖子!”

  顾远峰:!

  “什么?”顾远峰一把夺过顾月手里的帖子,越看眉头皱得越紧,“那封隨怎么办?”

  顾月摇了摇头:“不曉得。”

  顾远峰又问:“秋哥儿怎么会跟太子认识?”

  顾月摇头:“不晓得。”

  “啧,你怎地什么都不晓得!”顾远峰虎目一瞪,“你不是常爱去戏园子给人写本子,竟是连一点消息都探听不到?我瞧你还不如好好待在家里,省得方家老夫人总在你阿爹跟前抱怨,说你爱出去抛头露面。”

  “我一会儿打听去。”顾月撇了撇嘴,不服气道:“爹,我瞧方家压根不想娶我进门,这门亲事不若便算了吧?”

  顾远峰吹胡子瞪眼,一脸恨铁不成钢:“要悔婚你不晓得早些说,你也不瞧瞧如今几岁了,还能嫁到什么好人家!少同我说这些不相干的话。”

  顾月心头也被说起火气,怒道:“是我不愿意嫁嘛?你瞧不出方家一拖再拖,不就是想着等方勤端考了功名,再另外挑个人娶!”

  “胡说八道。”顾远峰怒道:“他敢!方家若敢过河拆桥,我去将他家给拆了!”

  顾月翻了个白眼,嗤笑道:“你少说些吧,他要当真做了官,咱们平头百姓,还想去拆他家呢。”

  顾远峰被说得一愣,旋即又看着刚收到的请帖。

  他一乐,对顾月道:“怎地不行,我不成讓秋哥儿帮你讨回公道,太子妃给你做靠山,怕什么!”

  顾月:她爹真是……

  “成了,我不跟你多说了。”顾月朝着顾远峰摆摆手,“我找人打听消息去。”

  顾远峰看着她跳脱的背影,颇为无奈的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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