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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与聂希棠做那事儿的次数不算少,而且每回那人都弄许多东西在肚子里,照理他也该怀上了啊?

  抬眼瞅了聂希棠一眼,怜秋忽然语出惊人:“夫君,你有没有看过大夫啊?”

  聂希棠一顿,刹那间便明白了怜秋意思,他哭笑不得道:“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不行?”

  “也不是不行,”素白的手摩擦着下巴,怜秋眼神躲闪的瞄了一眼聂希棠,犹犹豫豫道:“不若你让大夫给你开点药,咱们试试能不能早些怀上。”

  理清怜秋话里的含义,聂希棠一时无言,半晌后才问道:“你去瞧过大夫了?”

  “你什么意思!”怜秋炸了:“我瞧什么大夫,我身子好着呢!怀不上肯定是你弄进去的东西有问題!”

  聂希棠难得没让着怜秋,寸步不让道,沉声道:“缘何就是我有问題,以往皇宫里的御医给我把脈时,都说脈搏强劲有力。”

  怜秋叉腰,不服气的看他:“反正不能是我的问題,大夫说我身体比牛还壮!”

  两人互相对峙着,谁也不让人。

  若非还晓得在大街上得注意着些,两人恐怕已经大吵一架。

  待马车进了王府,车轱辘还未停稳,便听得里头传来太子殿下的蕴藏着怨念的一声吩咐:

  “且让人寻大夫来!”

  不等下人应声,里头又传来一声娇喝:“找来就找来,让大夫瞧瞧到底谁有问题!”

  下人们面面相觑:……这中气十足的,谁病了啊?

  冤种大夫匆匆背着药箱赶来时,怜秋和聂希棠坐在太师椅上,齐刷刷的朝他看来。

  目光中蕴藏着激烈的火光,好似要非要争个谁对谁错来。

  顧梦生在一旁陪着二人,表情甚是无语。

  俩孩子不知道脑子哪根筋搭错了,非得说怀不上是对方身子有问题,要他说,待缘分来时,孩子自然就来了嘛。

  他与英娘怀秋哥儿不也等了两年,这两人成亲才不过半年,又何必着急。

  但是气上心头的两人,没一个听劝的,非得让大夫来说个所以然来。

  好在两人还算懂事儿,没让下人们留在屋里,否则到时候传出去真是天大的笑话。

  “李大夫,你给我瞧瞧。”怜秋将手腕递出去昂首挺胸道:“瞧瞧我身子有没有问题,对怀孩子有没有影响!”

  李大夫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只觉自己这一趟来得当真是要命。

  他颤巍巍的给怜秋把了脉,沉吟片刻后,在怜秋紧张的眼神里,慢悠悠道:“节律均匀整齐,强弱适中,跳动有力。太子妃身子很好,只是心火有些旺,平日里可以喝点降火的茶。”

  “哼哼。”

  他就晓得自己没问题,怜秋觑着聂希棠:“李大夫,你给他也把把脉。”

  聂希棠一声不吭的将手伸了出来,李大夫撫了抚长胡子,点头道:“太子殿下先前可是受过暗伤?”

  “有的!”聂希棠还未说话,怜秋先抢着答道:“他之前磕到了脑子,是不是还没好?”

  聂希棠无奈的瞧他一眼,知道又给他逮到机会了。

  “呵呵,太子妃莫急。”李大夫慢悠悠道:“太子殿下身上虽有暗伤,但已然好得差不多了,于身子无碍。”

  在聂希棠冷峻的眼神中,怜秋讪讪的“哦”了一声。

  给两人把完脉,李大夫收回手,总结道:“太子殿下和太子妃身子都不错。”

  “那我怎么还没怀上孩子?”怜秋喃喃道。

  “哈哈哈哈,”总算晓得两人这番折腾为那般,李大夫笑道:“太子妃莫急,孩子一事急不得,你二人身子都好,年岁也正好合适,定然能怀上。”

  “瞧瞧,我说什么!”顧梦生终于找到空隙插嘴:“你二人就是不听!”

  怜秋和聂希棠互看一眼,聂希棠脸皮厚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怜秋后知后觉的有些害臊起来。

  若非他怀疑聂希棠怀不了,两人也不至于闹到叫大夫。

  “且下去吧。”聂希棠冷冷道:“孤明白了。”

  李大夫心头发笑,面上却是一脸恭敬的朝着二人行礼告退。

  这事儿说出去谁能不笑,堂堂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竟然因为没有怀上孩子而闹着看大夫。

  “这会儿子你们二人满意了?”顾梦生挥了挥手,无语道:“我去歇息了,你们也早些歇息。”

  待众人都走后,怜秋和聂希棠二人相顾无言。

  一刻钟后,两人回到寝房,见聂希棠还冷着脸,怜秋上前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撒娇道:“夫君,咱们二人都没事诶!”

  聂希棠觑他一眼,没说话。

  这人不会真生气了吧?

  怜秋心虚的想,毕竟哪个男子愿意夫郎说他不行。

  “你生什么气?”怜秋撇了撇嘴:“你不也说我不行了?咱们不是扯平了。”

  听不得扯平二字,聂希棠恨恨的在怜秋下唇轻轻咬了下,不满道:“分明是你先说的,这会儿又说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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