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章 义父,该上路了

  魏贤要缉拿苏蒹葭?

  叶凌心头一惊。

  苏蒹葭是叶凌的正妻,贵为皇后,更何况苏家满门忠烈,乃是先帝钦点。

  就算不论昨日叶凌与她的鱼水之情,若是让魏贤捉了苏蒹葭,司马境以此为要挟,不仅可以掣肘住叶凌,也能让朝堂上下更畏惧司马家的威势。

  事态紧急,绝对不能让他得逞!

  “呸!真是好胆狗贼!”叶凌眸光冷冽,啐了一口口水。

  “黄彦,你表忠心的时候到了。”

  黄彦闻言,眼神微眯,心中盘算着如何下手,口中却是丝毫不慢,连忙应了下来。

  “谨遵陛下旨意!”

  “摆驾长春宫!”

  此时,长春宫内。

  “皇后私通曹贼,给咱家拿下!”

  魏贤尖细的嗓音刺破长春宫晨雾,三百东厂太监踹开殿门,涌了进去。

  长春内顿时大乱,宫女奴才跑作一团。

  “魏贤,你这是何意?”

  苏蒹葭眉头紧皱,心头狂跳。

  不好!莫非是叶凌已被……

  还容不得她细想,眨眼间几个太监在魏贤的指示下,已为她戴上脚镣。

  其余人在长春内一片翻找。

  不多时,一个小太监捧出一个鎏金木匣:“禀督公,我们在暗格里搜出曹贼的狼头兵符!”

  “皇后娘娘,你这私藏兵符是想谋反吗?”曹忠笑吟吟地开口。

  “老狗,莫要血口喷人!”苏蒹葭凤眉皱起,心中暗道,这老狗是有备而来。

  她怎不知,这兵符就是小太监自己偷偷藏进去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当这狗太监来到这里的时候,恐怕早就在路上想好了怎样诬陷自己了。

  “哼!皇后娘娘,莫要逞口舌之快了,还是随咋家一同上路吧。”魏贤倒也不气恼,挥挥手命令手下就要把苏蒹葭带走。

  “放肆!”

  正在此时,一声爆喝响起。

  正是叶凌赶到。

  剑光劈碎木匣,叶凌踩着满地狼藉踏入宫内,大声道:“朕历来夜宿在此处,怎不知塌下藏着什么兵符?”

  “陛下!”

  苏蒹葭惊呼,没想到这么危急的时刻,叶凌能及时赶到。

  好快的剑!

  魏贤心中惊诧不已。

  这一剑的速度快到连他都没有反应得过来。

  这昏君什么时候来了?

  他为何会有如此身手?

  此时他不应倒在淑妃的毒钗之下了吗?

  难道说……

  魏贤不敢多想,只能先向叶凌行礼,说道:“陛下龙体抱恙难免疏忽——”

  紧接着他抖开了盖着玉玺的诏书,“相爷有令,即刻押送逆犯!”

  虽然不知叶凌为什么有如此快的剑,但只要自己搬出司马境来,想来这狗昏君也不敢放肆。

  拿司马境压我?

  叶凌却是眼神微眯,这些狗真是一个比一个贱啊!

  “啪!”

  一巴掌甩在魏贤身上:“朕的皇后,还能轮得到你阉狗来管?”

  巴掌声在长春宫炸响,魏贤踉跄着撞上鎏金屏风。

  老太监捂着红肿左脸,细眼中的阴毒几乎要凝成实质,尖着声音说道:“陛下可知这一巴掌,打的是相爷的脸面?”

  叶凌剑锋扫过东厂众人咽喉,嘴角冷笑,说道:“朕打的就是司马境养的狗。”

  “陛下慎言!”魏贤突然尖笑,抖开诏书指向“如朕亲临”四字:“老奴今日便是要请皇后娘娘去诏狱喝杯茶,陛下若拦——”

  他猛地撕开诏书夹层,露出盖着玉玺的印书:"便是违抗先帝遗诏!”

  苏蒹葭瞳孔骤缩。

  那赫然是先帝赐婚时附带的密旨:若苏氏女失德,帝可废后。

  “本宫从未......”

  “昨夜子时三刻,长春宫递出三封密信。”魏贤甩出了染血的信笺,“收信人可是曹贼麾下参将。”

  叶凌瞥见信上暗纹……竟然是盖着苏蒹葭凤印的调兵符。

  这老狐狸,做戏还做全套啊。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雕虫小技。”

  叶凌却是根本不想和这老狗废话。

  一剑劈碎伪证,叶凌一脚碾过魏贤手指,厉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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