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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笑一下,没有丝毫留恋地退后半步关上门。

  ……

  姜伊惊叹:“所以,霍斯舟,你醋了同一个人三年?”

  霍斯舟:“嗯。”

  “……”

  姜伊把脑海里荒谬的想法组织成语言:“你还一直以为我是想通过你走出在他那里受的伤,然后如果他来找我,我就会和你结束?”

  霍斯舟道:“嗯。”

  姜伊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可能也和她一开始就没郑重地和霍斯舟说清楚有关,竟然误会得这么深了。

  她又换了一个问题:“你当时待了多久?”

  霍斯舟说:“你摸他的猫我就走了。”

  ……气走了吧。

  她仔细回忆:“我记得那天你没说要来找我啊。”

  所以她也根本不知道霍斯舟来过,他甚至后面也没提过这件事。

  霍斯舟说:“想给你个惊喜。”

  姜伊:“……”

  先不说这是给了他自己一个惊吓,说好了低调行事,他一声不吭都快接到家门口了,她打掩护都来不及,大白天的,生怕陈姨发现不了是吗?

  又一想,当时自己都没发现,应该是停在一个比较隐蔽的位置了。

  “那天,他想让我照顾他家猫几天,我拒绝了,他说在学校演出邀请我,我也拒绝了,然后他就走了。”

  况且……

  姜伊想到这个缘由,简直又好气又好笑,“就因为我摸了一下他的猫?霍斯舟,你以前气度就那么小吗?”

  “或许吧,”霍斯舟的指尖缓缓地蹭着她的手背,动作缱绻而温柔,“但那天回去后,我想得更多的是……”

  他很轻地顿了顿:

  “如果你要走,我该怎么办?”

  姜伊想追问,但张了张却蓦然发现,这句话的答案,霍斯舟早就告诉过她了。

  ——“最初,我想你爱我。”

  ——“如果你的答案是否,我宁愿放你离开。”

  这就是他冷静那么多天的答案吗?

  所以分手那天,他一句挽留也没有。

  她忽然一瞬间想通了。

  或许这个问题,原本就应该清醒地解决,不掺杂任何酒精的清醒。

  这个时候的失神与悸动,才更难能可贵。

  海边的空气是咸的,姜伊深思熟虑过后,觉得自己有必要郑重其事地再说一次:“霍斯舟,我对他有过好感,但没有在一起过。我和你谈恋爱,和他没有关系,和你分手,和他也没有关系。”

  “你知道的,我们身边困在最后一步的例子实在太多了。我不想、我不想我们两个人走到无法挽回的结局,所以我决定结束了。”

  她口中困在最后一步,指的是无法对抗家族联姻而被迫分开,这一点,霍斯舟比任何人都明白。

  “在你眼里,”霍斯舟抬手,抚摸她鬓边的发丝,“什么是无法挽回的结局?”

  姜伊沉默很久,说:“像现在这样。”

  “现在这样?”

  她低下眸,眼睫浓密漆黑。姜伊闷头向他走近,迈出的步子不大,但他们本就站得很近,不多时二人鞋尖相抵,他们的气息融合,她轻轻地,将脑袋靠在他怀里,抱住他。

  好似在他的怀里填了一团软软的棉花。

  “像现在这样,离不开你,就是无法挽回了。”她说。

  三年前那样干脆利落的决定,三年后的姜伊已经无法做出了。

  身子忽然被人克制而坚定地回抱住,他的怀抱很热,熏得她得眼睛也涩涩的。男人的掌心覆在她后脑勺,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徐徐而来的晚风吹皱海面,拂过耳畔。

  她一时分不出来,拨动心弦的,是风,还是在风里

  清晰到温柔的呼吸声。

  “我也是。”他垂首,虔诚地吻在她的发顶,气音轻柔,“我也是。”

  很早,就无法挽回了。

  ……

  温情地抱了没一会儿,姜伊忽然想到什么,执意破坏气氛也要在他怀里倔强地昂头:“可是你还没有解释为什么回消息那么慢,故意晾着我的吗?”

  “……不是,”霍斯舟被她的思维跳脱得微怔,说,“那些天会议频繁。”

  “哦。”姜伊退后两步,从他怀里出来,表现得很宽宏大量,“行吧,下不为例。”

  “嗯,你也下不为例。”霍斯舟说。

  困扰她多日的事情说开了,姜伊心底的郁闷一扫而空。

  虽然姜伊仍觉得好像有什么话忘记了问,但回去的路上,还是忍不住嘚瑟地表示:“喜欢我的话,吃醋是正常的咯。不过说真的,现在都好很多了,我那么招人喜欢,小学到高中光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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