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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的东西挺重要的,怕弄丢了,昨天晚上喝酒的时候交给三姑,让三姑她放在你那屋了。”

  对着虞棠态度那么热烈热情,对着她就这么冷淡,李春梅心里确实是有些不太平衡。

  虞棠一看纪长烽做气喘吁吁的模样,再看一眼他和往常有些细微不同的略微有些心虚的神色,就瞬间明白了。

  现如今李春梅的这身打扮,似乎有点像虞棠。

  纪长烽蓦地浑身发紧,耳后根也红了一大片,下意识低低咳了两下,压抑住那些一回想起那些画面就忍不住心头荡漾的情绪。

  毕竟他和虞棠现如今的关系并不是非常的稳固,所谓的试一试也只是虞棠心血来潮,看他可怜,所以怜悯给他的一个能够靠近的机会而已,不仅掌握权在虞棠的手里,而且一年合同还依旧生效,也就是说一年之后不管他们之间是不是试着在一起的关系,虞棠都有可能会离开他,和他结束这段婚姻。

  休息过后的虞棠想要找一点事情做,外面的大柳树下河流淌下,看着风景不错,虞棠站在后门口看了一会儿,回去想找本书看,结果一抬头看到柜子上多了一个黑色的小本子。

  虞棠有些诧异,他居然不生气。

  纪长烽根本没理李春梅,他忙碌了半天,额头冒了汗,直接走了出去,去给虞棠买油炸糕去了。

  纪长烽瞬间深深的闭上了眼睛,一只手扶住了自己的额头。

  她扭头看了纪长烽许久,才哼了声移开了视线。

  “嗯?”

  但李春梅却仿佛并没有看出他态度的冷淡似的,纪长烽不回应她她也不觉得尴尬,反而微笑着看他:“长烽哥你也来这里买包子吗?他家的包子包的确实是很好吃,自己家调味就是调不出来这个味道。”

  这,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李春梅话音刚落,她的视线下挪看到了,纪长烽手里拎着的那些个袋子。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虞棠的耳朵,她觉得有些痒,也有些烫,莫名伸手去揉了揉耳朵,心里有些奇怪。

  这个本子看着还挺厚实的,上面记着不少有关纪长烽做生意的收益,和各种材料的进价。

  他轻笑:“没事,这里面吃的是一部分,还有一些生活用品,不想要的话也先留着,以后会有需要的时候的,至于这些吃的,留着晚上吃,吃不完还有我和三姑呢。”

  虞棠挑了挑眉,把那个本子扔给他。

  而诸如像之前纪长烽买给虞棠的垫子和昂贵的蚕丝被,这些东西遇火就烧得很干净,现在只剩下一点碎渣了。

  交给三姑倒不可怕,可怕的是宝贵让三姑放到他那屋,他现在又和虞棠睡在一起,也就是说有极大的可能虞棠会看到这个本子。

  纪长烽家里的那场大火,把家里的东西几乎都烧光了,可这个盒子却没有被烧到,表面看起来依旧带着光亮。

  “你们先忙,我有点事情才想起来,我要先回去一趟。”

  纪长烽来来回回的跑来跑去,又央求老板重新包几个,等了半天,又来回折腾,在包子铺门口等了会儿,约摸着油炸糕炸好了又往身后赶,结果一扭身和人撞上。

  纪长烽手忙脚乱地接住,来不及看一眼,就急忙解释:“我这个我这个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是咱们刚认识的时候做的,那页纸我都已经烧了,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棠棠。”

  如果不是虞棠,说不准李春芳拒婚以后,换亲去和纪长烽结婚的人就是她了,享受这些待遇的人也是她。

  明明纪长烽鼻尖还冒汗,额头的汗也没来得及擦,居然还这么问,也不怕累。

  本子是两面都可以使用的,翻过去的话另一面似乎就是正面。这张纸旁边有很明显的撕下来的痕迹,而顺着这条痕迹看一眼旁边的纸,发现不知道是不是纪长烽写字的时候太用力,亦或者笔锋比较锋利,隐约有一些痕迹顺着撕开的纸透到了这张纸的上面。

  她心里泛酸,面上竭力保持着平静,但声音里也还是带了点酸味儿:“这么多东西,二姐能吃得完吗,吃不完糟蹋了多不好,而且这也太奢侈浪费了吧,村里人吃饱也没多久,二姐这样真的好吗?”

  这让李春梅怎么能平衡。

  其实早在买这些东西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虞棠并不是真的想要吃这些东西,只是单纯的想要折腾他而已。

  毕竟在纪长烽心里,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是他的心里阴影。

  昨天晚上喝了酒,睡了一觉之后早起,虞棠感觉脑袋十分的钝痛,她缓了半天,清早又喝了纪长烽给她熬的醒酒汤,回去睡了个回笼觉,这才感觉好一点。

  虞棠之前去过镇子上,对于那些个吃的喝的玩的也算是有点印象:“我要东边第一个摊位的油炸糕,西边那家酱肉摊的酱牛肉,还有下面那条街的青椒肉包子,还有……”

  宝贵看到他这副表情还有些发愣,下意识挠了挠头:“就是……就是这种记账的本子,我怕长烽哥你最近还要使用,看到了就交给三姑了呀,这没什么的吧,是我做错了吗……?”

  屋内的轮廓还是那个轮廓,像一些架子柜子之类的,还能够保持原本的模样,宝贵等人蹲在屋里,开始一个个的打开柜子找寻看看有什么东西还能够继续使用,有什么东西不能要的。

  “这,这怎么这么多东西啊,长烽哥,你家是要置办什么事情吗?有喜事还是?”

  最近这段时间,因为距离李春梅考试的时间越来越近,李母给了李春梅不少钱,让她去买学习材料回来用。

  这一瞬间,纪长烽根本连半点干活的心思都没有了,强撑着保持面上的平静自然,实则瞬间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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