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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结突兀地、几不可见地动了动。
越棠没有由来地感到口渴,低声唤他的名字,没有给他犹豫的机会,看准他的唇凑上去,然而最后一刻,却扑了个空。
他向后一仰避开了,一边拂开她攥在衣襟上的手。他站起身,远远退到床榻尾,离她足有半丈远,“夜深了,王妃心绪不宁,还是早些睡吧。”怕她因为做噩梦而不安,他又添了一句,“我便在这里看守,王妃不必担心邪祟作乱,安心睡觉吧。”
他说话的时候神色淡然,眼神冷静,那些多余的情绪好像从来不曾出现过。
越棠嗤地一声笑,满含嘲讽的意味,“赵铭恩,你是不是有病?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夹枪带棒的话语没能激起他一点反应,越棠没了兴致,而且头一次,由衷地生出些许反感。她随手抄起一个引枕砸向他,“你滚出去,这里不用你看守。往后没有本王妃的吩咐,哪怕着火了,你都不许跨进门一步,否则我让人把你从楼上扔下去,再也不管你了。”
说完再不理他,自顾自躺下,拽过小被子将自己从上到下裹得严严实实的,然后重重一扑腾,朝内侧翻了个身。
赵铭恩什么也没说,弯腰将引枕捡起来,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