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现在，白玉同学，我希望你回答我第二个问题。”
“你是那个神明的代理人。”
下一秒，白玉小手一摊。
“我才不是什么神明代理人，我说好几次了，我能有现在的实力，全靠我自己的努力。”
赵空城：“……”
陈牧野：“……”
好在，陈牧野对白玉的实力认知并不清楚。
他现在的想法是也许白玉只是拥有一种特别强力，但是还没有列入禁墟的能力。
捂了捂头，感觉有些无语，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老赵这人……
办事儿并不是那么的靠谱。
神明代理人，可不是那么容易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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