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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放火、违法乱纪的事,只要是正当合法的经营,为什么不可以?”

  在此之前,江棠梨就听闻过陆家这位老爷子驰骋商海的各种事迹。

  有说他智慧非凡,做生意的手法高人一等,也有人说他的商业视野,犹如鹰击长空,总能精准捕捉商机。

  只是没想到,生意场上有大智慧的人,在子女的教育上也胜于常人。

  这一刻,江棠梨突然庆幸自己嫁进了陆家,尽管楼上那位处处想拿捏她,可她却得到了这个家里最有话语权人的支持。

  那她还怕什么?

  上楼的时候,江棠梨下巴都抬的比以前高了。

  结果推开二楼卧室的门,看见靠坐在床的人,江棠梨心跳就开始不听话了,再看向他伸展在床的两条长腿,不止心跳加速,垂在身侧的手心更是直冒虚汗。

  本来还想着今晚把他撩到心痒难耐,可她是做好转身就跑的打算的,如今退路被堵死,她哪里还敢。

  见她杵着不动,陆时聿轻挑了一下眉:“怎么不进来?”

  江棠梨连吞两下口水才迈开脚。

  陆时聿知道她在怕什么。

  虽然在签婚前协议的时候,他说过分房不等于无性,可她若是不愿意,他也不至于强迫她。

  所以在看透她眼底掩饰不住的紧张,却又不得不走过来的时候,陆时聿别开视线:“放心,不会碰你。”

  江棠梨可一点都不相信他。

  同床共枕的一男一女,如果还能做到一夜都相安无事,要么就是这男人性。无能,要么就是这女人对男人毫无吸引力。

  可床上这男人呢,不仅全身上下都彰显着强烈的性谷欠,还那么喜欢她!

  谁知道他会不会趁着她睡着做一些下流的举动!

  江棠梨刚瞥了眼床里侧的贵妃榻——

  “不然你去那里睡?”

  江棠梨:“”

  她想归她想,可这话,被他一个大男人说出来,他怎么好意思的?

  “要去也是你去!”

  陆时聿耸了耸肩:“我不去。”

  他都不去,她又为什么要去!

  气得江棠梨甩掉脚上的拖鞋就躺上了床。

  气不过,她还故意往床中央挪。

  连挪两下后,她心生一计。

  不去是吧,那她就把他挤下去!

  江棠梨抿着嘴角的笑意,又大幅度地往他那边挪近。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侧完全、彻底地贴到他,江棠梨嘴角的笑差点没压住,刚想仰脸去看他——

  “冷吗?”

  江棠梨愣了一下。

  冷?

  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坐起身掀起床尾的毯子盖过来。

  江棠梨:“”

  身上的浴袍本来就厚,这几天气温更是一度飙到了近三十度,如今身上又多了条毯子,这对习惯穿一条睡裙,甚至恨不得裸。睡的人来说,简直致命。

  重点是,他的下半身也盖在毯子下面,和他又贴得这么近,被窝里的热度像是把水银体温计丢进了刚烧开的热水里,直线上升。

  刚刚还那么硬气地把他往外挤,这会儿要是再挪回来多丢面,可是就这么贴着

  江棠梨小幅度地往回挪了挪。

  刚拉开一点距离——

  “要关灯吗?”

  江棠梨心脏一紧,“不用!”

  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大,她又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道:“我习惯开灯睡。”

  是真的习惯开灯睡,还是怕关了灯他对她做出什么危险的举动?

  陆时聿无声扬了扬嘴角:“床下一周有光源——”

  “那也不许关!”

  声音又急又慌,倒让陆时聿不忍去探究她的本意了。

  “好,不关。”

  刚刚好不容易拉开的一点距离,因为他整个人躺下而功亏一篑。

  被子下,陆时聿的手不经意地碰到了她的手,吓得江棠梨忙把手放到了身上。

  “热吗?”

  江棠梨脑袋直摇:“不热。”

  可是她手滚烫,再一扭头看她,鬓角都潮出了湿意。

  这嘴硬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陆时聿收回视线闭上眼。

  时间还不到九点,这对习惯晚睡的江棠梨来说简直就是煎熬,再加上被窝里滚烫,她整个人像是被架在了烤炉上。

  后背湿了不说,颈窝里也黏黏的,两只脚下意识就想找凉的地方,就这么一不小心戳到了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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