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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平时恼人的眼神不太一样,含着几分羞在里面,再加上她脸红着,耳朵也红着,比起她平时故作的娇羞,更让人心动。
可是想起昨晚在她那里受的苦
陆时聿抬手揉在她明显红肿的唇上,“是今天的奖赏,还是昨晚的赔偿?”
没人知道昨夜他是怎么熬过来的,抱着他睡也就算了,手还不知深浅,圆润的指甲在他后腰一刮,瞬间就能赶走袭来的睡意,就这么熬到了天亮。
本来想着回来补一个觉,结果她又突然亲过来。
见她不说话,陆时聿抬膝颠了她一下。
江棠梨这才撩起眼皮瞥他一眼。
可是那两个选项,她都不想选,索性装不懂:“什么呀~”
嗓子眼像是被什么给系住了似的,满是羞恼的娇气。
陆时聿从来不是一个深究和追问的人,更何况这本就是一个让女孩子难以启齿的问题。
可当时当下,他也不知怎么了,就是想要她一个答案。
“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听听这语气,这才给了他多点甜头啊?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江棠梨揪着他衬衫上的纽扣,“昨晚人家不是都和你睡一块儿了吗,还赔偿什么~”
“那今晚呢?”
江棠梨:“”
臭男人,果然打着夜夜和她同床共枕的主意。
不对,难不成他想要的甜头,是指这个?
江棠梨瞬间觉得自己掉进了狼窝里,窝太深,爬都爬不出来的那种。
但是转念一想,福祸相依,得失相伴。
而且他们是领了证的,拿自己注定会失去的去换一个额外的回报,好像也不亏。
想法一落定,江棠梨就像吃了一颗定心丸。
指尖往他硬邦邦的腹间戳了两下:“看你表现。”
那眼里藏不住的狡黠,被陆时聿捕捉得一清二楚。
也无所谓她会生出什么别的心思,毕竟她满心满眼都是她的酒吧。
从进门就看见她身上穿了一件半高领的针织衫。
陆时聿轻轻扯了下她的领口:“这么穿,不热?”
都说撒娇的女人最好命,虽然江棠梨一向对此嗤之以鼻,但若是温柔一点,就能像妈妈那样全方位拿捏住爸爸,倒也不失一个好办法。
江棠梨吞咽了一下嗓子眼的干涩,柔声细调的:“不是没衣服穿嘛,你也不带人家去买~”
从她上次来海市到现在,陆时聿的确还没有带她出去过,说实话,对此,他是心有亏欠的。
“李管家?”
几分钟前,不小心看见客厅里缠绵悱恻的一幕,惊得李管家躲到厨房就没敢出来。
门关着,油烟机也开着,外面的声音,他一点都听不见。
倒是刘厨,见他一直不出去,还好奇问了句,李管家除了摇头就是摆手。
总不能说陆总正在客厅吻太太吧。
重点是,他都撞见两回了,所谓一次两次是幸运,第三次可就说不准了。
“刘厨,以后除了工作期间,咱们都尽量别出现在陆总这了。”
刘厨扭头看他一眼:“除了工作期间,我什么时候也没在陆总这边多待呀,倒是您。”
李管家:“”
对啊,一天里,就数他在陆总这边待的时间最长,从早上六点半到晚上十点。
想想,得调整一下时间,只是还没等他在心里梳理好,口袋里的手机震了。
一看是陆总,李管家忙接通,还没开口——
“你在哪?”
看吧,他压根就离不开!
李管家慌忙出了厨房。
一到客厅,就见太太侧坐在沙发里,两腿正悠闲地搭在陆总的腿上。
李管家忙错开视线:“陆总。”
“什么时候可以吃饭?”陆时聿问。
“现在就可以,”李管家略微含腰,眸眼低垂:“只剩最后一道汤了。”
陆时聿低头拍了拍翘在他腿上的两只小脚丫:“起来吃饭,吃完饭带你出去。”
周末的菜色会比平常要复杂多样一点。
既有意大利的传统菜式,烤牛柳配牛肝菌,也有地中海风味的蓝鳍金枪鱼塔塔配鱼子酱,还有结合中式口味的辣汁炒安格斯牛肉,加上颜色搭配非常春天的牛柳时蔬,至于甜品,得知太太最爱樱桃冰霜,刘厨更是在现烤的巧克力舒芙蕾上特意撒了一层。
就是这汤,和今天的菜色不算和谐。
虽然两盅都同为鸡汤,但一份里加了黄精参归,另一份里加了党参当归。
以为太太这个年纪会不了解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