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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点四十。”

  还挺守时。

  江棠梨看了眼他身上的衬衫,“你要不要去洗澡?”

  陆时聿点了点头:“你先睡吧,别等我。”

  没想到自己等他等到现在竟等来这句话,气得江棠梨脚一跺,“哼”了声:“谁愿意等你!”

  眼看她蹬掉脚上的拖鞋弯膝上床,陆时聿走过去一步,结果下一秒就见她把身上的外袍一脱。

  优雅纯欲的白,虽然不似昨天的绿色娇嫩,却也一样春色惑人。

  所以她是打算让他今晚继续失眠?

  无奈的一口气息吐出时,江棠梨瞥他一眼:“你站那干嘛呢?”

  他还能干嘛?

  他只是在想,还不如楼上楼下地住着

  一个澡洗得心不平,气也不静。

  不过床上的人也没好到哪里去。

  满腹的小气性不知往哪里撒,不过比起气性,她更多的是想不通。

  难道是她把他想得太禽兽了?

  不然她刚刚脱睡袍的时候,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还是说,颜色选错了?

  江棠梨刚一低头,因为想不通而蹙紧的眉心突然一松。

  她不就是为了压下他的**才特意选的白色吗?

  所以她在失落和不甘个什么劲?

  嘴角刚提一缕好笑的弧度,耳边就传来了开门声。

  江棠梨忙从平躺翻身侧躺,耳边脚步声越来越近时,却发现自己翻错面了。

  然后就见他穿着一身黑曜石的睡衣站在了床里侧。

  明明的黑色的布料,可却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随着他呼吸一起一伏,几乎能看见衣料贴着他肩胛骨的弧度滑下去,又在腰际收拢成一道暗涌的阴影,视线再往上,敞开的领口露着他凹陷的锁骨,月白的肤色

  江棠梨脑海里出现两个字:好白。

  奇怪的是,昨晚竟然没有发现。

  被子一角轻掀又落下,带来了一阵风,把平静的湖面吹皱,某种看似柔软,实则危险的涟漪,正由远及近地推近她。

  可是当江棠梨一连两个吞咽后却发现他板板正正地平躺着,定睛一看,眼睛都闭上了。

  江棠梨:“”

  什么意思,这是要睡了?

  弃身边的温香软玉于不顾,就这么坦然又坦荡地睡了?

  带着股不服气的试探,江棠梨一下就挪了过去,结果动作起伏有点大,她小半个人都压在了他身上。

  陆时聿胸腔都被压出了一道闷音,一睁眼,和她那双媚气里又夹杂着几缕攻击性的眼神对上。

  陆时聿心头涌出疑惑,眼底除了有让他不得不直视的脸庞,还有她那两只丝藕般幼滑的肩膀。

  而他刚刚因为始料不及,垂放在身侧外的手更是条件反射地搂在了她腰上。

  掌心下,不仅能感受到布料的丝滑,还有她腰肢的细软,和沁着她体温的滚烫。

  陆时聿喉结一滚,“怎么了?”

  江棠梨只觉得整个人气血上涌。

  她是没谈过恋爱,可没谈过不代表没被人追过,不代表自己没有魅力,别说大学,就是高中,给她写小纸条约她去小花园的男生,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

  凭什么到了他这儿,她就要被如此忽视?

  “亲我!”

  如果不是房间里静谧的只有胸腔里的轰鸣,陆时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见他除了眨眼,人却无动于衷。

  江棠梨脑袋一沉,脸一低,惩罚似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丝毫没收着力,惹出陆时聿嘴角一道“嘶”音。

  也正是这声疼音,让江棠梨有了撒气的快感。

  双齿从他唇上松开,她“哼”了声:“少在我面前装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她一字一顿里带着自己未察觉的挑衅:“我不喜欢!”

  不知是觉得好笑,还是被惹到,陆时聿浅浅哼笑出一声。

  那她喜欢什么?

  喜欢他不再努力克制,直接剥开她肩带,将她深圧于身卞?

  还是喜欢到现在都舍不得删的那些腹肌?

  那些深埋于心,一直都没能发泄出的醋意就直涌心口。

  掌心扣着她后脑勺,往下一压。

  滚烫的气息,自下而上,精准吻住了她的唇。

  原本只是想惩戒回咬她一下,可她杂乱的呼吸里满是红酒的余香,和她口中的味道一样美、一样甜。

  吻突然就失了控。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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