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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灯藤暗骂了祁尘几句,便将注意力全部放在面前的场面上来,他问:“你能挡住这些金线吗?”

  “只能一会。”同属于规则之力,镜白还是可以抵挡一会。

  还好,没有达到最坏的程度,秦灯藤的手逐渐被木所替代,眼睛也呈现出红色,他道:“你只管拖住金线。”

  “好。”

  他们之间谁都没有提出镜白可以划破空间离开的事情,秦灯藤需要镜白,而镜白也心甘情愿留下。

  秦灯藤使用自己本源之力,不是处在自己的时空,实力难免被压制,对上一个碎片还可以,但两个一起上,就有些吃力。

  细小的藤蔓在两人之间跳跃吸取力量回馈给秦灯藤,他像一条鱼一样摆尾在碎片之中。

  “灯灯,我不会伤害你。”罗伊抓住秦灯藤的手,面上有些受伤,他没有攻击,只是一位的防守,身上流的血是全场最多的一位。

  反倒是西,他的瞳孔缩成一条线,像是眸中兽类,正闪着兴奋的光,他对秦灯藤非常感兴趣,从开始到现在,但手下却没有丝毫留情,秦灯藤的每一次闪躲、攻击都能带给他刺激。

  当初合作时罗伊对他的警告他完全抛掷脑后,他反悔了。

  秦灯藤更没有留情,每一次都是下着死手,他喘着气,一个不察就被西困住,温热的气息萦绕在他的躯体上,湿热的东西舔上了他的耳垂。!

  “西!”罗伊睁大了眼睛,怒吼着,“你找死!”

  凌厉的攻击冲着西而去,西不得已放开了秦灯藤,有些可惜地舔着嘴皮回味着,兽类的瞳孔盯着秦灯藤,是捕猎的前奏。

  “我记得我说得很清楚,不允许动他。”罗伊忍着怒火,质问着。

  “是吗?”西无所谓地笑着,有些挑衅,慢慢道,“我不记得了。”

  罗伊冷下神色,杀意布满整个空间。

  西操控着金线:“先做好眼前,之后的事情各凭本事。”

  即便是罗伊在想杀了西也不得不先做好眼前的事,毕竟,只有先捉住鸡才会有想要的蛋。

  两人也足够默契,知道罗伊不会对秦灯藤动手,便换着西拉住秦灯藤,而罗伊,他的十指挂满了金线,而金线的另一端,是镜白。

  金线有了人的操作明显更灵活一些,很快,一根金线涌入镜白的身体中,他如何拉扯也阻住不了,随后,越来越多的金线插进他的□□中,远远看去,他就是一个被金线包裹的人,而那些金线就像是长在他的身体中一般。

  罗伊笑着,眼下是冷漠。

  这样的废物也能是他的碎片?本体也不过如此。

  他可不会像那些蠢货一样被收集,只能成为本体的一部分,他是独立的个体。

  镜白的情况有些糟糕,因为他发现这些金线并不只是困住他这么简单,它在吸取他的力量,只是一会,他就能感受到身体的虚弱,在这么下去他只会被吸干后消失在这里,而秦灯藤

  他看着与西缠斗在一起的秦灯藤,不甘充斥着他的内心。

  他不能就这样消失,至少

  “秦灯藤!”

  秦灯藤听见了镜白的叫声,一回头才看见了只剩下一只脑袋在外的镜白,脖子以下全被金线包裹,像是一个茧。

  他愣住了一瞬,紧接着,那银质的镰刀凭空出现,镜白的声音再次响起,对他说:“快走。”万般的不舍带着留恋,镜白空净的眼眸滑下一滴血泪。

  镜白可以随意划破空间穿梭,但若是想要带着他人一起,那便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暴食与懒惰显然是知道了这个空间,眼睛里皆是闪过愕然,他们伸手,想要阻止,却只能看见那镰刀的一端遵从主人的意志将秦灯藤推入缝隙之中,然后关闭,而镰刀也随之消失。

  罗伊看着空空的前方和自己空空的手,有一瞬间的茫然,然后便带着愤怒至极的声音质问着镜白:“你把他送到了哪里?”

  镜白闭着眼睛,血泪滴落在金色的线上,尤为显眼,他勾着唇,并不理会,然后在他们的目光中消散于天地

  “哎呦喂,这位公子俊俏得很,我敢说,京城没有人能够与他相比,这价格嘛,自然是要高些。”

  “丽娘子,这人虽美,但却是个昏迷的主,万一醒不过来,岂不是赔本买卖,这价格得低。”

  “得得得,算我倒霉,但本金的两层必须得有,要不然免谈。”

  “行。”

  两人三言两语就敲定了里面人的去处,那小厮掀开布帘,一时之间呼吸都忘了如何吐,在丽娘调侃的笑声中,红着脸,吐出:“果然是个仙人。”

  甚至有些可惜,落入他们绅院,好日子也算到头了,他脸上带着怜惜,叹忧着:“真是可惜了这样的脸。”

  时光轮转,从小厮带回来的伊始他们的欣喜,绅院的老板笑得合不拢嘴,再到三年不醒,大家的习以为常,以及老板的忧愁,这么大个宝贝,怎么就是闭着眼睛。

  高老板这日正算着自己的账目,急促的跑声让他皱眉。

  “跑什么,这般没有规矩。”

  那小厮喘着粗气,脸上的红晕还未消散,他指着外面,结结巴巴:“醒了,那那那那醒了!”

  “什么醒不醒,莫不是日晨没有睡醒,竟让你说些胡话。”高老板不悦,随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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