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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我觉得有道理,就放弃了那个计划。”
慕析一时被哽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别人看来璀璨光明的人生,在南惜心里竟然是用“无望”二字来形容。
是因为太喜欢那个恋人了吗,喜欢到没有她就会灰败的程度?听上去是那位恋人的幸运,也是南惜的不幸啊……
她还是无法理解这样的想法,只好向她确认:“当时的想法,也就是说现在不会这样想了,对吗?”
“对。”
南惜笑了,笑成很明媚的样子,和这个夜晚有些格格不入。
南惜说:“她已经回来了,那么之前的那一切就不再成立了。”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看着慕析的。
那样充满希冀的眼神几乎要让慕析心碎了。
南家人真的都很喜欢给故人找个替身吗?
慕析脑海里一阵天旋地转,表现在身体上的反应就是抿着唇露出纠结表情。
好在今晚的慕析更倾向于有话直说,所以她没有一直纠结,第二次向南惜提出那个问题:
“要怎么样,才能让你认为我不是那个人?”
南惜笑容依旧。
“你能别再说了吗?”南惜凑上去要吻慕析的唇,在慕析闪躲的间隙里说,“每次你说这种扫兴的话,我都不想听。我只想把你的嘴亲破、亲出血,好让它说不出这些东西。”
“可是、问题一直都存在,你不能忽视……”
南惜一把捏住慕析的嘴巴,在她受伤又无助的眼神里说道:
“问题不是这个。”
“问题是你还没办法全身心地沉浸在快乐里。”
慕析猜测,这个“全身心沉浸”的意思就是像她一样,不去探究事情的真相,而只任凭自己就着眼前的虚幻寻欢作乐。
这样真的可以吗?
嘴巴被捏住说不出话来,南惜也不想再看她卖惨的眼睛了。
她把目光转向慕析近在咫尺的管家房:“外面这么冷,不请我进屋坐坐吗?”——
第33章 弦
轻浮的态度、暧昧的语调、流连的眼神。
慕析听得懂她是什么意思。
并且, 她在感情上也不算十足的呆子。就算再迟钝,这么久了也该知道自己和南惜现在的状态叫做暧昧,知道自己心里对南惜萌生了不一样的新芽。
月黑风高、四下无人、柔软的床榻对她们来说唾手可得。
这样的好时候, 慕析突然很想问一个问题。
她今晚的问题确实太多了。
“你能不能告诉我。”慕析拉开她捏住自己嘴巴的手,但是没有松手,捏着她的手腕轻轻颤抖,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听到这句话,南惜也愣了一下。
在慕析面前总是显得游刃有余、掌握主动权的南惜,此时干巴巴地开口:“……啊。”
怎么会纯情成这样呢。
不过慕析好像一直就是很纯情的人,不管是现在还是五年前……
手腕忽然被慕析重重捏了一下, 南惜困惑地看向她,发现她眼里满是控诉, 还有点不易被察觉的怨气:
“可以不要在我身上找别人的影子吗?”
南惜的眼睛一恍惚,慕析就知道她多半又是在想那个人了。
就这样, 还想向她发出“邀请”。
南惜眼神清明了,动动手腕想要把它收回来, 结果又被慕析捏了一下:“快说。”
“说什么?”
“我们的关系,现在。”
慕析的神情不仅严肃,还莫名让南惜觉得非常……公正?好像自己是被拷住手腕的犯人, 正站在法庭上准备老实交代, 而她就是准备审判自己的那个法官。
南惜理解一些慕析的心情,她大概缺乏安全感,任何问出“什么关系”的人都缺乏安全感。
那么, 好吧。
她做出退让的方式是蒙混过关:“你刚刚不是说, 我们是朋友吗?”
被慕析无情打回:“你的每个朋友都标记过你吗?”
“喂。”
南惜马上皱起眉, 她不喜欢这个说法。
慕析忽然松开了她的手腕, 丧气地垂下头。
黑发顺着她的动作一起垂下, 挡住大部分的脸庞,因此南惜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但只听声音,南惜也知道她现在很沮丧。
“所以,你不愿意正视。”慕析说。
她伸出手、在窗口下方做出托举的动作,示意南惜借自己的力翻进去:“进去之后就从门口离开吧。”
南惜依言撑着她的手开始翻窗。
翻到一半,突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