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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呈四仰八叉的姿势, 被拖拽着,从床上狼狈地滚到了床下。

  两手紧紧揪住缠绕住自己喉咙的皮革, 努力挣大, 才不至于被活活勒到断气!

  “真是不乖呢。”

  乌景元握着束带的一端,居高临下审视着跌倒在地的少年,勾唇冷笑, “你说,对待不听话的小宠物, 应该如何教训?”

  “你放屁!啊——”

  惨叫声再度响起, 乌景元半点都不会纵着他, 手里稍微用点力气,少年原本惨白却又俊秀的面庞,就憋成了猪肝色。

  凌乱的宗袍包裹下平坦胸膛, 剧烈起伏着。

  从喉咙里发出“呼哧呼哧”的粗沉声音。

  乌景元笑了笑,温柔款款地问:“打|屁股,怎么样?”

  少年的眼睛猛然睁大,嘴唇也旋即狠狠哆嗦起来。

  一个字还没能发出,一阵天旋地转的,就已经被一只脚,从底下穿到后背,跟翻乌龟一样,一下将他翻了个面,嘭的一声,双膝跪地。

  摆出了一个无比屈辱的跪趴姿势!

  他几乎咬碎了牙齿,怒骂了声:“你不要脸!”

  可后背上猛然压下的一股力道,差点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给踩出来。

  乌景元踩着他的后背,却又施法固定住他的双膝,不准他随意挪开一丝一毫。

  然后目光亵玩狎昵地在少年身上流转,最终定格在他挺翘圆润的臀部,笑了笑说,“多大了?”

  “贱人!”少年羞愤欲死,“滚啊!”

  “想哪儿去了?我问的是年龄。”乌景元语气淡淡的,随手变幻出一根最普通不过的马鞭。

  他就要用这根马鞭好好教训教训张子隐的儿子。

  手里握着的束带收紧,在掌心处卷了三层。

  少年就被迫高高昂起了头颅,像一匹斗志昂扬的小马驹,塌腰撅臀,曲线流畅美观。

  他难受又羞愤,含恨地闭着眼睛,咬牙切齿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可回答他的,却是身后猛然一凉。

  乌景元用鞭尾挑开了他的衣裳,肆意欣赏着少年人白净又年轻的躯体,在少年羞愤交加,嗷嗷咆哮之际,毫不留情地狠狠三鞭抽下,将连篇脏话打落成了呜呜咽咽的哭声和粗|喘。

  “呦,哭了?”

  乌景元颇为惊讶,饶有趣味地拉扯束带,迫他回头对着自己。

  能很清晰看见少年闭紧的眼睫,微微有些濡湿。

  嘴唇都快被咬烂了。

  看来确实是打疼了。

  乌景元笑道:“是小哑巴吗?刚刚不是还能说会道的,这会儿怎么没声了?”

  一边说,一边持续挥鞭,直到少年眼底的泪水,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淌了下来,乌景元就停了手。

  用鞭尾温柔地轻拭着少年脸上的泪水,见他扭头躲闪,身子也随之扭动。

  乌景元就好心好意提醒他:“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

  “……”

  “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

  “……”

  “就是缺了一条狗尾巴……”乌景元故意停顿了一下,漫不经心打量着少年因为惊恐,而越发青白交错的俊脸,莞尔一笑,“想不想试一试?给本座当狗,算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少年咬紧牙关:“你休想!”

  可是下一刻,一连十鞭将他抽得趴倒在地,他的体面,自尊,傲骨,似乎被被这无情的鞭挞狠狠碾碎了。

  鲜血同眼泪一道儿肆意流淌。

  他哭着说,“杀了我吧!别折磨我了!”

  “你叫什么名字?”乌景元散漫地问,“回答,否则后果你承受不住。”

  在经历了短暂的思想斗争之后,少年总算学乖了一点,嗫嚅着说:“思,思故,张思故!”

  乌景元默默在嘴里咀嚼着这个名字。

  思故,思故,思念故人么?

  “可有什么缘由?”乌景元问。

  “我,我爹说了,娘怀我的那年,爹的一个很重要的故人身死道消,为了追念他,所以就给我起了这个名字。”少年挣扎着想爬起身,可踩在后背上的脚实在太重了。

  他爬不起来,偷偷把手往后伸,试图把暴|露在空气中的部位盖住。

  可他的小动作到底没瞒过乌景元,极其凌厉的一鞭,直接抽在了少年的手背上。

  顿时疼得他发出极其惨烈的叫声,手腕到手指尖,横着一条血淋淋的伤痕,部分骨节都得打断了。

  “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我听话,我听话!”少年哭着说,一副被打怕了的可怜样。

  乌景元懒得同他一般见识,任由他哭了一阵后,才命魔人送药进来。

  张思故吓得要命,一边手脚并用满地乱爬,一边通红着脸惊叫:“不要让人进来!我不疼,我一点都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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