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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又推过去的,折腾成各种形状。

  乌景元气他贪|欲,恨他落井下石。

  表面却害羞地把脸埋人怀里,攥紧拳头轻轻锤向他的心口,娇嗔道:“你坏!”

  差点把他自己恶心吐了,却像是取悦到了苍溪行一般,逗得他哈哈大笑,然后爱怜地低头吻一吻乌景元的额头。

  经历了大概小半个月的伪装,乌景元用尽了浑身解数,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呆瓜,傻子,蠢货,以期能获得苍溪行的信任。

  从而获得短暂的喘,息机会。

  苍溪行似乎是相信了。

  待他一日比一日仁慈宽容,不会在乌景元哭闹时,直接堵住他的嘴,更用力地干了。

  而是轻柔地呼唤他的昵称,小懒猫,然后引导他准确说出此时此刻的感受和想法。

  可要问乌景元对这种事的感受和想法,其实不违心又言简意赅地表述,就三字:爽,继续。

  按理说,有爱的人之间双修,才能称之为共赴云雨,至于不爱的,乌景元暂时也想不出什么文雅的词,他想的都是“被狗啃了”,“被猪拱了”,“啊,老东西又开始拿我磨刀了”,大概都是这种。

  转眼又过去十日,乌景元已经三年多没有踏出过房门,准确来说,他都三年没下过床啦。

  可在他的精心设计,以及高超的演技之下,苍溪行最终还是对他放松了警惕。

  从允许他踏出寝殿的大门开始。

  这本该让乌景元激动到几乎喜极而泣的,就像是久旱逢甘霖。

  可他却因为长时间被禁锢在床上,双腿软得像无骨虾,甚至都忘记了该如何走路。

  但乌景元对门外面无限向往,他太渴望看一看外面的景色了,太渴望呼吸一口外面的新鲜空气。

  哪怕是爬,他要要爬出殿门。

  苍溪行又怎么会让他爬呢?

  自然心甘情愿充当起了马夫的责任,将人打横抱出了寝殿。

  伴随着寝殿的大门徐徐打开,一道刺眼的白光蓦然冲了进来,乌景元被刺得睁不开眼,抬手挡眼的同时,又忍不住掀开眼皮偷看,透过指缝他瞧见眼前先是白茫茫的,然后是红彤彤的,最后慢慢挪开手后,五彩缤纷的世界,就赫然出现在了眼前!

  这是真实的景物,同苍溪行为他设下的幻境截然不同。

  乌景元情不自禁,发出了轻轻的呼噜声,享受着难得的惬意时光。

  苍溪行给他在鲜花盛放的花圃中间,搭了架秋千。

  抱着人坐了上去,乌景元觉得别扭,他受够了师尊过分亲密的怀抱,只想躺在草地花丛间,好好嗅一嗅清新的花草和泥土的气味。

  “夫君我饿了。”乌景元可怜兮兮摸摸自己的肚子,“想吃夫君亲手做的手擀面,不要葱姜蒜,要荷包蛋。”

  “那要不要吃兔子苹果?”

  “要的。”

  苍溪行笑着偏过脸,乌景元立马认命地亲了上去。

  如此,师尊就会答应他方才提的所有要求。

  “依你的胃口和肚子的容纳量,这会儿是不会饿的。”苍溪行对他的饮食习惯很在意的,记忆力也好,“先等等吧。”

  他拒绝了乌景元的要求,然后用脚撑地轻轻荡了荡秋千。

  荡了几下后,觉得挺结实的,摇晃得力度大,但又不容易把人翻下来。

  苍溪行刚开始怀疑乌景元是装的,觉得他撑不过三天,等三天一过,徒儿依旧跟他亲亲热热,他又想,徒儿一向隐忍,撑个十天半月也未可知,但定是撑不长的。

  直到过去一个月,苍溪行又想,徒儿如今真是太有长进了,居然能煎熬这么久,都没有发作,有如此隐忍的能力,不愧是他教出的优秀弟子呢。

  乌景元眼睁睁看着老东西把腰带解开了,眼皮子突然剧烈跳动起来。

  本能觉得老东西定干不出好事,下意识往外躲了躲,却险些翻下秋千。

  “你啊。”苍溪行故作无奈地摇摇头,“你总是这样毛手毛脚的,一眼看不出就会把自己弄得满身狼狈,一定要人拴着你,时刻盯着才行。”

  “这秋千不稳当。”老东西图穷匕见,勾唇用腹语说,“还需要好好加固加固。”

  他加固的方式,就是把乌景元钉在自己的怀里。

  乌景元心里骂他千百遍,可真当岔开腿坐在苍溪行怀里,荡着秋千时,又忍不住张开了嘴,喝了满嘴的风,肚子里很快就呼噜呼噜的,他感觉自己的胃都快被顶——翻了。

  第92章 弟子拜见师娘 因为背对着坐在师尊……

  因为背对着坐在师尊怀里, 乌景元根本看不见师尊此刻的神情,自然也不知道师尊眼底复杂又浓烈的情绪。

  乌景元剥茧抽丝般努力将自己从这场荒唐又变态的欢爱中剥离出来。

  可他的努力在连绵不断如同潮水一般翻涌而来的快意中,显得是那样不堪一击!

  每每当秋千驶向高空时, 由于惯性,他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往外扑去。

  却被一只强横有力的手臂,紧紧箍在腰间, 而没办法逃离这堪比刑具一样的座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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