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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流露出了动容的神情,垂眸盯着对方的眼睛。

  看着徒儿的眼眸波光流转,尽显狡黠和阴邪,与记忆中清澈明亮的眼眸截然不同。

  可不管徒儿变成了什么样,都始终是他的徒儿,也是他的道侣。

  他不奢求还有来世,只求今生能同徒儿日久天长,哪怕徒儿恨他,厌他,他也甘之如饴。

  哪怕明知徒儿如今的乖顺,也不过只是意图离开他的手段而已,苍溪行也心甘情愿陪他演戏。

  并执着徒儿的手,低头在他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

  为了尽快排出徒儿体内的积液,苍溪行索性连夜将人抱去了后山的竹林里。

  那里有一处暖池,不仅可以沐浴,还可以调理身体,修复损伤。

  二人在岸边宽衣解带,然后苍溪行抱着乌景元,赤脚踏进了暖池之中。

  温热的池水很快就浸没过了乌景元的胸口,包裹着他身上每一处皮肉。

  乌景元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

  才刚想推开师尊,独自游到角落里,自行排出积液。

  可苍溪行根本不肯松开他,左臂圈过乌景元的脖子,右臂紧紧环住他的腰肢,将人整个禁锢在了怀中。

  下巴都抵在乌景元的头顶。

  乌景元动弹不得,如同在水底下被一条巨蟒整个缠绕住了,连呼吸都隐隐有些困难。

  他试图摆脱师尊,可效果却微乎其微。

  忍不住咬着牙,低声道:“我肚子难受,我,我……我是来办正事的!”

  意思就是你快放手,别耽误他做事!

  苍溪行不仅不放,还圈得更紧了,腹语在水下听起来有些沉闷:“夫君看着你弄。”

  “……”

  问题是,你看着我弄我根本没办法好好弄!

  乌景元不是第一次跟自己的师尊双修,却是第一次被搞大了肚子。

  从前,他根本无须特殊处理,只要洗个澡,稍微多泡一会儿,等身体自然排污就行了。

  可这一次不知怎么的,似乎那东西格外顽固,跟在肚子里安家了一样,怎么都不肯出来。

  他不得不用上点手段了。

  但要是让他这么个姿势,几乎是躺在男人怀里手动排污,乌景元怎么都不肯。

  铁青着脸僵在了原地。

  “怎么还不动手?不是难受得很么?”

  苍溪行故作不知,还道,“莫不是在等夫君动手?”

  乌景元头皮上的神经突然剧烈弹跳起来。

  经历了这三年来的囚|禁生涯,他深刻明白如果让这个狗男人动手,那自己今晚的下场,不是在清醒中挨|操,就是在晕厥中挨|操,最可怕的是清醒时□□|晕厥,晕厥后又被|操清醒!

  “不!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乌景元赶紧拒绝,明明感到无比羞耻,但还是慢慢将拳头舒展开,神不知鬼不觉往水底下探去。

  “水下太黑了,你只怕会伤了自己,不若这样罢。”

  苍溪行屈指一弹,一簇灵光就飞掠到了乌景元眼前,如同烟火般呲溜一声,在虚空中绽放。

  溢散开的光芒很快就拼凑成了一面巴掌大的水镜。

  水镜上赫然浮现着一团红艳艳的,又湿漉漉的东西,既像是案板上被反复捶打的烂肉,也好似一只活色生香的肉粉色毛毛虫。

  此刻正不断翕动着,隐约还能看见烂肉中有一丝缝隙。

  “这样就清楚多了,不是么?”

  乌景元只觉得耳边轰隆一声,像是炸开了惊雷一样,整个人瞬间就不好了!

  两眼直勾勾盯着水镜里的画面,看着那团蠕动的肉块,怎么都不肯接受,这种丑陋泥泞的烂东西,居然跟自己有关系!

  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他竟然看着看着,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再度席卷而来。

  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他如今可是魔头!

  恶贯满盈的魔头!

  不知廉耻,妻妾同娶,当众跟男人们交|欢的无耻魔头!

  怎么可以觉得羞耻?

  怎么可以脸红?

  怎么可以浑身上下烧得跟虾子一样,恨不得原地挖个坑,把自己活埋掉?

  不行!

  他的意志似乎在被师尊囚|禁的三年里,一点点被瓦解了。

  他好不容易才为自己打造成坚不可摧的刺猬盔甲,也好似被一根根剔除了!

  乌景元心口似团着烈火,烧得气海丹田,五脏六腑都隐隐作痛。

  隐约听见耳边传来轻柔的气息,如鬼魅一般蛊惑着他,让他好好欣赏一下反复被师尊疼爱过的地方。

  这是师尊爱他的最好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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