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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和虚打起来,不能让天道众他们坐收渔翁之利!”

  主战场有茂茂他们在对抗,但一个星球的力量和全宇宙的队伍还是难以匹敌的,辰马肉眼可见有几支飞船编成小队向航站楼的方向驶去。正要追上时,却有一艘飞船先他们一步降落到地球上。

  看到那些穿着披风和深色战斗服、举起枪伞的夜兔们,辰马瞪大眼睛:“哎……你们怎么会到这里?”

  “吉原不是我们第七师团的地盘吗?”阿伏兔一脚干掉了好几个杀手,“抱歉啊地球佬,我们已经擅自把这个地方占为己有了,毕竟我们可是宇宙的海盗啊!”

  “啊哈哈哈哈!这样说的话,我们早就是一家人了!!”

  云风、云业、还有许多的夜兔们和快援队的人们站在一起,他们都是习惯了和宇宙各地的敌人交手的战士,此刻结成了一条坚不可摧的防线。

  阿伏兔站在最前方,对着已经面露惧色的敌人竖起了伞。

  “没有人能再摧毁一次夜兔的故乡。”他露出了宇宙超级大恶棍的笑容,“没有人。”

  一颗拥有强大力量的星球,被整个宇宙敌视、围攻,这样的灾厄怎么还能再上演第二次?

  这一次,夜兔们不会退让一步了。

  【轰!!!】

  另一边的战场,也爆发着极为激烈的冲突。

  银时等人的脸上写满了惊愕,嘴巴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咙。

  以松樱和虚为中心的地面早就崩塌下陷,方圆百米都在他们的攻击范围内,往往是一人出刀就足以摧毁一座大楼。他们不知疲倦,更不知疼痛为何物,大腿、胳膊、手、脚……甚至是头都被砍断,他们也几乎能在瞬间再生。

  真的如陇所说,这是无数人倾尽一生也无法想象的、等待千年而不得一见的光景。

  “母神大人连通了这个世界地球的阿尔塔纳!”陇如痴如醉地跪伏在地上,“再也没有什么能束缚她了,这就是我们的「神」……”

  现在,松樱和虚站在相同的起点上,拥有着同样生生不息的能源供给,他们如同一面镜子中的两具倒影,两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不死者之间的战斗堪称恐怖,且没有任何人插手的余地。

  “和现在相比,烙阳的那次简直是儿戏……”桂几乎是无意识的感叹。

  确实如此,现在的松樱和虚根本不知收敛。这附近的每个区域几乎都溅上了二人的血。战局的突变是从松樱斩裂了虚的刀开始,红樱的力量还是太具有压迫性了。但虚的反应速度很快,他用另一只断掉的手再生,在瞬间拿住了刀,并一剑刺向了松樱。

  “松樱老师!!”银识等人焦急地大喊。

  但松樱反而在此时扬起一抹近乎疯狂的笑,她反手就着虚的手握住刀柄向右发力,干脆让红樱把整个腹腔贯穿。红樱在此时脱离了虚的手,在他露出一瞬间犹豫想要去抓住刀的时候,松樱直接从破裂的肉块中掏出肠子紧紧绞住虚的脖颈。

  男人在女人的钳制中拼命挣扎着,松樱趁这个机会再次拿回了红樱,不留任何情面地捅了下去。在一番单方面的压制下,两个人都像是刚从血泊里捞出来,同样的猩红色眼眸被阿尔塔纳倾泻而出的光芒照得极亮,里面都浸满了血腥的杀意。

  杀,杀了面前的人,杀了这个不死者,杀了「我自己」。

  神威觉得自己像是被撕裂了,其中一个自己在心痛、在呐喊,希望她脱离这里,但体内的夜兔之血却在此刻彻底沸腾。他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手都在无意识地颤抖,心脏快要从胸腔中跳出来,身体如同被一团火灼烧。

  这才是松樱真正的力量吗,这不就是他所追求的绝对强大的顶点吗?

  啊……人类是多么渺小啊,谁不会被这样疯狂的、绝对压倒性的力量折服?神威甚至希望自己是被她剥皮抽骨的对象。

  没错,就是这样,忘了我吧,忘了我们吧,松樱,重新拥有你的强大,你绝对不会被打败,连死亡也无法战胜你!

  不要回头,不要想起我,不要有任何迟疑,不要被任何东西阻拦你前进的步伐!

  他剧烈地咳嗽起来,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绞住,一行血从他的口中流下,嘴角却扬起夸张的弧度。

  少年的笑声中夹杂着嘶哑的喘息,蔚蓝色的眼睛紧紧锁着那道屹立在天地之间的神明,世界中只剩下那道身影。

  松樱……还是叫你元呢?哪怕在未来你能在某一个瞬间回忆起我……就已经足够了。

  没错,他和他的父亲绝不相同。

  即使再渴望她的回头,即使再渴望重新被她注视,他也不会再把她拉回这个凡世。

  “不…不可能……我们不是一样的吗,为什么我会输给你……”虚死死地抓着松樱的胳膊,骨头碎裂的声音传来,但他自己的心脏还是先一步被松樱捏烂。

  “唔……”松樱在虚难以置信的目光中,脸上终于浮现出银识他们熟悉的笑容,“可能因为我是喊着羁绊啊热血啊冲上来的吧。”

  “神智恢复了?”虚嗤笑一声,“你才是真正的疯子。”

  松樱没在乎他的嘲讽:“你能不能说下那个?就是「没能让松樱尽兴,我很抱歉。」”

  虚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恨不得把对方砍成两半。他抬起腿试图攻击,又被松樱狠狠提着领子按在了航站楼上,这栋大楼终于再也禁受不住两个阿尔塔纳变异体的璀璨,彻底崩裂。

  虚露出一个狰狞的笑,松樱意识到不对:“你做了什么?”

  “银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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