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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问题更容易摊开在桌面上谈。
双方顿时找到合作的价值。
姜崖想要一鸣惊人的烟花效果,不仅要漂亮,还要一两个丹江烟花节专属的ip礼弹烟花。唯有如此,如此大费周章的烟花节才有可观看性,才具有发展的可持续性。事关成本和技术,时间紧任务重,需要于厂长慎重决策。
前去湖南找花炮厂是去年10月份时候的事,于厂长第一次带着样品来竹坑乡是11月份。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制定了三套方案,高中低三个造价,先不说效果如何,至少这份真诚非常珍贵。乡政府班子也是第一次搞这种事,没有经验,全靠摸索。
于厂长用连环画似的图纸告诉大家到时候烟花绽放是什么效果,并保证到时候呈现的现场效果也会如此。全程时间控制在20分钟到30分钟分钟内,当然时间越长,成本越高。
最后经过几轮会议,集体决策后,选择了以快速连续发射烟火、20公分直径烟火弹以及独创烟火三个组成部分的最优方案。
性价比最高,效果又不错。
其中独创烟火这块就是姜崖反复强调的一定要做出丹江烟花节独有的特色烟花。这个方案至今保密,只有参与会议的人才知道。
过了大年初六,连胜花炮厂就派人来布场。大家伙都跑去江边看,只见他们上下左右尝试点炮距离,白天忙晚上忙,也不知道忙啥,就知道正月十五这天乡政府要在丹江边上放烟花,放大大的烟花。
所有这些需要处理和确定的事情中,烟花节冠名权却迟迟定不下来。
大年十一,一大早宋香巧就跑到安思源家里,敲门没人应,推门进去,却见姬莲花穿着睡衣蹲在堂屋屋檐下哭成了一团。院子里到处都是锅碗瓢勺……
“莲花,这是咋的了?”宋香巧吓得不轻,赶紧上前。
姬莲花缓缓抬起头来,泪眼婆娑中哇得一声哭得更大声了。
宋香巧着急地拉着她站起来,“赶紧回屋暖和暖和,大过年别生病了。”
进了主屋,椅子倒了,柜子乱了,地上全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跟思源打架了?哎呀呀,什么事啊,让你们生这么大气。”宋香巧强行把姬莲花塞进被窝,扭身弯腰把椅子扶正,把水果盘捡起来……
姬莲花像是失了魂,呆呆地咕哝,“这日子没法过了。”
宋香巧皱起眉头,斥道:“日子咋就没法过了。天塌下来也得好好活着。”
姬莲花呜咽一声,嘴角一瘪,又哭了起来。
宋香巧知道姬莲花的性子泼辣,不吃亏,但在安思源面前她总是讨好似的,说话声音都不敢大一点。向来只有安思源凶她骂她的份儿,对方稍微脸黑一点,她就怵了,蔫了,压根打不起来。这次到底发生了什么,两人大大出手,差点把家都给拆了。
宋香巧拿来热毛巾把姬莲花的脸擦了擦,又去隔壁房间瞅安芝和安良,这姐弟两个被吓得像鹌鹑似的缩在被窝里不敢出来,瞅见宋香巧来了,也都可怜委屈地喊着香巧姨,泪珠子不停地掉。
宋香巧把两人安抚一番后,让他们起床收拾好去她家吃早饭。
再回到主屋,姬莲花还在哭。
“给我说说。到底啥事闹成这样?”
姬莲花呜呜咽咽,“他在外面包小三……”
宋香巧一愣,“不能够吧。”
姬莲花像是炸了毛似的,从床上爬起来,“我没冤枉他。年前他回来我就发现了,他心不在焉,对我越来越不耐烦。看见我像是看见仇人,我说啥都不对……”
说到这里她又嗷一嗓子哭起来,“他成年的不着家,这个家里里外外都是我照顾,两个娃上几年他都不知道,他怎么敢这么对我?”
“你是辛苦,大家都知道。这事,你有证据吗?”
“他自己都承认了。还要什么证据啊?”姬莲花拍着胸脯,神情狰狞。
“他人去哪了?”
姬莲花捂着脸,“跑了!半夜我们大吵了一架,就跑了!他说……”
他说,他再也不想回这个家,这个家让他厌恶,让他生恨,让他喘不过来气。
宋香巧还是不能相信,安思源虽然大男人主义,但他还是比较重视亲情。村里谁家有点困难,只要求到他那里,他总是能帮就帮。村里的孤寡老人每年都能从他那里拿到大红包,虽然金额不多,但他自己发了财,绝对不会做出忘恩负义的事。
“那女的,是哪里人?做什么的?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既然姬莲花认定安思源外头有这么号人,那总要搞清楚。
姬莲花一愣,哭丧着脸,“我不知道啊。他啥也没说。”
宋香巧皱起眉头,让她把昨晚吵架的前前后后都说清楚。
“这不都快正月十五了,我就问他今年烟花节能搞到多少张票,我娘家那些亲戚都来问我要票,想坐前面看清楚点……”
姬莲花娘家人常年累月地想从她这里得到些好处,哪怕是安思源从福建带来的糖果巧克力,每次他们来都会大包小包地拿回去,更不用说时不时地过来借钱,每次也是借的多还的少。她很烦,但每次都没法拒绝。娘家人但凡一夸她嫁得好,她就忍不住通过各种方式证明这个事实,哪怕她被夫家人指责贴补娘家,大不了偷偷给就行了。
这次,乡里搞这么大阵仗的烟花节,那些凑了钱买烟花的人都有机会坐在最好的位置看烟花,她娘家人穷的多,抠搜的更多,可又羡慕其他人,就跑到她这里要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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