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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鹿鸣点头,过程中他也没少犒劳姜辛夷,什么香煎三文鱼,椰香焗龙虾,白菜烩瑶柱,雪梅酿虾球,金汤浸蟹柳,翡翠蒸鲜蚝。

  吃得姜辛夷不禁吐槽道:“徐鹿鸣,我发现,你真的很喜欢把人塞满。”

  “嗯?”徐鹿鸣起初还没有听懂,直到姜辛夷捻着他耳朵说了一句,上下都是,他的脸爆红不已。

  “……”

  西北,病好后为了不耽误上任的苏中敏,一路摇摇晃晃地总算到了平坝县。

  “呸呸呸。”一下车,苏羡安就将风吹进嘴里的沙子吐掉,“这里风沙未免也太大了。”

  而且他们来得也不是时候,这个时节,冰雪都消融了,他连朵雪花的影子都没见着。

  “正是因为这儿这样,才更需要我。”苏敏中打量着县城附近的环境,心态很好。

  他始终坚信,环境都是人治理出来的。

  “苏大人!”

  县衙门口,得知消息的县丞、主簿、教谕、典史、医官站了一排,一见到拉马过来的苏敏中,全都上来行礼。

  苏敏中与众人见过后,很客气地说:“老夫今日刚到,还未安顿,待安顿好再来与诸位叙旧。”

  “苏大人不急。”县衙诸位官员都是打听过苏敏中身份的,知他曾官至三品,不敢小瞧,纷纷撸起袖子,“我等来帮忙。”

  “不用,不用,我带了家丁的。”苏敏中忙阻拦,自他病好后,族中担心他再出意外,派了好些家丁、小厮伺候他。

  这么多人,哪还用得着其他人帮忙。

  “大人刚来县衙,对衙内的环境还不熟悉。”徐善学站在人群中,适当地开口道,“由我等带着,也能让大人更快速地了解县衙。”

  “你是?”苏敏中见他着一身长袍,没穿差服,跟其他人迥然不同。

  “大人好,我是县衙新来的师爷。”徐善学不卑不亢地介绍自己。

  “是你啊,晚些时候,你到我公房来一趟。”苏敏中想起来了,上任前他的师爷告老还乡,考虑到他对西北不熟悉,就托人给平坝县这边递了话,让他们帮自己物色个当地师爷。

  西北这儿,大多数的人家都成了军户,不能科举,不少读书人都在谋出路。

  一个师爷的位置争抢的人不少。

  徐善学能从这么多人中脱颖而出,定然有他的过人之处,他要好好考效一番。

  “是。”徐善学抱起一箱书笼,恭敬应答。

  “哎——”

  苏羡安也在搬自己的行李,但县衙门口的青石板上沙砾太多,他今天穿的鞋底薄,一个不注意,脚下打滑,眼看就要摔倒。

  “小心。”

  徐善学就在苏羡安身后,闻言腾出一只手揽住他的腰,牢牢接住了他。待他稳定住,很快便把手收了回去,重新端起箱笼,如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往县衙里搬。

  “谢谢。”苏羡安瞧着他倒下去的门槛台阶,心想这要是摔下去,必定要破相,心有余悸地向徐善学致谢。

  徐善学摇摇头,并没有在意。帮苏敏中搬完行李,他早早就去公房候着了。苏敏中到的时候,他已经清洗好茶具,泡好了热茶。

  “哎,忙了一通,正好有些渴了。”苏敏中一点都不跟他客气,端起茶饮了几口,夸赞道,“不错,不错。”

  “不知大人喜好什么茶,随意泡的县衙的散茶。”徐善学对上苏敏中落落大方道,“还请大人不要见怪。”

  “我就喜喝这散茶。”苏敏中随口道。他夸的哪里是茶,是徐善学这份宠辱不惊。以后两人免不了要在一块共事,他可不想见到一个日日与自己客客气气或畏首畏尾的师爷。

  “你是启盛二十年的秀才?”欣赏完人品,苏敏中考效起徐善学来,从司法到行政,每样都问了一遍。徐善学答得不算很惊艳,但也条理清晰,有理有据。苏敏中十分满意,“如此年轻就这等见解,难能可贵,本官初到此地,正需你这般聪慧且踏实之人协助。”

  徐善学知他这是通过了考验,颇为激动地拱手道:“承蒙大人信任,学生定当全力以赴,不负所托。”

  “誒,你知晓哪里有卖帷帽的吗?”苏羡安在县衙后宅安顿好,一出门还是会吃沙子,不想被风沙打脸的他,只好在县衙里一通问。

  西北人都糙惯了,哪里见过帷帽这种高雅的物什,纷纷摇头表示不知。

  恰巧,徐善学从公房出来,听到这话,主动走了过去:“县里人多已头巾遮脸,哥儿若是想要帷帽,得去前街的织锦坊定做。”

  “谢谢啊。”苏羡安一见又是徐善学,又对他道了声谢,

  “不客气。”徐善学摇摇头,给他指了指方向,“前街在县衙前的第三条街上,他家店铺外有个锦缎做的绣花灯笼,很好找的。”

  “知晓了。”苏羡安点点头,回房取了银两,跟随从两人往织锦坊而去。

  出县衙的时候,正巧看见徐善学招呼了两个县衙的衙役,一起清扫县衙门口青石板上的沙砾。

  心想这人还怪好的。

  “……”

  西南,出发去慧觉寺这天,天气晴好,姜辛夷和姜慕荷休沐,曹俊虎和姜苏木告了假陪同。

  徐鹿鸣也把从岭南带回来的珍珠衣给姜辛夷、姜慕荷、姜紫芙几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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