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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他怔然望着,妖冶面容出神,若纯良被抛弃的小狗,眼眶微红,拳头也攥得紧紧的,指尖泛白。

  慕姚刚刚扬起个笑脸,下一瞬便被一股蛮横而炽热的力量紧紧拥入怀中。

  “姚姚……”敖甲的声音低哑,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和压抑了一整年的渴望。

  他的怀抱炽热,胸膛宛如燃烧的火炉,将她整个包裹其中。

  力道紧得让慕姚喘不过气来,像是怕她再一次消失,这小龙干什么吃的!

  慕姚脸色发红,却被他一手牢牢扣住她的后背,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将她的脸贴在男人滚烫颈窝处。

  “你去哪了?”敖甲的嗓音喑哑,像是在压抑什么,带着一丝哀恸的质问。“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是不是……不想见我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胸膛起伏剧烈,连手指都微微收紧,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里。

  这一年里,他找她找得快疯了。

  慕姚的手僵在半空,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应。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敖甲——曾经那个嚣张肆意、热烈张扬的金龙太子,如今却小心翼翼地抱着她,像是害怕她会再次离开。

  “怎么会呢?我最喜欢你啦,只是事出有因。”她唇瓣张了张,却终究没有说什么,只是缓缓地抬起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去。”

  敖甲像是被她的触碰安抚到,埋首在她肩窝处闷闷嗯了一声,灼热的呼吸洒在她颈侧,滚烫高温烫得空气发软。

  至于墨瞳瞧得脸色通红,吓得早就溜走了。

  两人换了个说话的地方。

  阳光如练,碧波海涛拍在沙滩,两人在初识沙滩边行走,任由浪花将脚印润湿拂去。

  慕姚细细地向他解释在昆仑中意外被困住,因为时间流速不一所以才花了近一年才出来。

  可敖甲只用那种湿漉漉的眼神看她,她的手心热乎得很,被敖甲牢牢攥在手里。

  慕姚用手背贴他的脸:“到底怎么了嘛?为何觉得我是生你气才

  抛下你走的?”

  他的眼中被两种极端的情绪撕扯着——

  一边是欣喜若狂,一边是深深的委屈和酸涩。他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让情绪失控,可眼眶还是微微泛红,像只被遗弃了太久的幼兽。

  他的呼吸微微急促,喉结滚动将所思所忧全部道出,半晌坚定道:“姚姚,最近四海尤其不太平,我怕……不过我已下定决心,无论如何其他人反对与否,我只要你!”

  慕姚闻言才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小金龙竟是在担心在这个,不过她也能理解。

  从古至今多少故事俱在描写人妖殊途,而她现在身份作为阐教准仙人,与海族更是言语意义上的仇人,若他俩在一块指不定被世人唾弃而死。

  她微微一笑,拉住他的手晃了晃:“别担心啊,你不是说你父王母后对人族没甚偏见,只是其他海族可能会有些意见,且现在天庭昆仑一脉有意与海族和谈签订和平契约,这是大势所趋,我也会试着多出几分力,你就不用再担心啦。”

  黑发少女又揉揉他的脸,将自己的脸颊与他贴在一起,如小动物交颈亲昵,在她的好一番安慰下,金发少年眼中浓雾终于散去,再度展颜欢笑。

  他黏黏糊糊地拥着她:“姚姚,我好想你啊~一点消息都没有,我吃不下睡不着,一顿都只能吃五斤鱼了……”

  慕姚:“……”

  说的是人话吗?

  她敲了敲他的头,将精心准备的手链拿出来,取代了那被他当宝贝似带在手上的缚仙绳,一开始敖甲还有些不满,嚷嚷着不许摘——

  直到他感受到什么眼睛倏地睁大。

  慕姚莞尔一笑,勾起圆圆眼眸望他:“你感受到了什么?”

  那桃木手链似有生命力蜿蜒缠上他的手腕,中间水精玉被一抹血珠晕开,如渐变的宝石,还散发着好闻的姚姚味,凝神去听。

  似乎有心跳声顺着那手链传来稳稳的心跳声,带着喜悦和恋慕,这心跳十分耳熟,他似乎受到惊吓般望向她,结结巴巴地有些说不出话。

  “这、这是你的心跳?”

  是了,曾经夜幕深沉之时,黑发少女早已沉沉睡去。

  他激动地睡不着便趴在她身上,头颅放在她胸膛中去听她的心跳声,也是如这般。

  慕姚微微一笑,“是了,从此你心似我心,只要这手链在你就知道我是否安好了。”

  金发少年再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捏着她的下巴就吻了下去,两人抱在一起,空气都粘腻起来。

  唇齿相贴的瞬间,炽热温度自两人交接处蔓延开来。敖甲的亲吻带着龙族天生的掠夺性,霸道而缠绵,唇舌交缠间,似要将她尝个彻底。

  慕姚有些抵抗不能。

  他一手托住她的后颈,一手紧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带着被压抑一年的深切渴望,亲得她微微仰起头,连脚尖都踮了起来。

  她本想反驳什么,却被他堵住了所有言语,只能微微喘息,被他吻得发软,唇间牵出细细银丝,湿润而旖旎。

  远处,一双隐秘的眼睛正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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