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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的配方下落不明。
至于什么样的弊端,书上并没有明确地记载。
可闻辞隐隐约约想到了什么,温黎的身子骨不好,和自己所生的怪病会不会都是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生子药?
长生殿。
闻言殷刚处理好堆积如山的奏折,浑身上下酸疼得厉害,德英在帮忙按摩,眼见着闻辞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不禁问道:“怎么了,火急火燎地跑过来,后面有鬼追你啊。”
闻辞直接开门见山道:“父皇,你是不是用了生子药。”
“噗——”闻言殷直接喷出了一口茶水,一时没控制住大声嚷了起来,“什么!谁跟你说的!”
“父皇就算是不说,我也知道,父皇从来不避讳沈清泉出入后宫,而我长得和那个沈清泉那么像,他是不是我阿娘?”闻辞自从见到沈清泉真面目的时候就有这样的猜测。
不过他和温黎可不一样,他是一直不相信的,毕竟男人产子简直是不可思议,可是现在看见了有书籍记载真的有这样的事情,让人不得不相信了。
一时之间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让闻言殷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阿辞,事情并非你想的那样。”
“那父皇为什么要用生子药?是不是因为我与阿黎皆是男子生的,所以我们才会得怪病。”闻辞的情绪十分激动,他不敢去想自己与生俱来的病症是因为这个原因,可又不得不问出口。
“不,阿辞,绝对不是这样的。”闻言殷连忙道。
其实闻言殷也不知道,他们对生子药的认知也来自于古西疆异闻录,当初他怀孕的事情一出,沈清泉就翻遍了西疆古书,可关于这类记载寥寥无几,有很多未知的事情等着他们,沈清泉不敢去赌,于是他想要闻言殷把孩子打掉,可是太医所言月份大了,打掉孩子对母体损伤极大,很有可能会致命,最后被迫无奈只能生下来。
闻辞是足月生产,生下来时和温黎完全不一样,他健壮得像只小牛犊子,与寻常孩子也没有任何不同,可是到了四五岁时才发现性格有问题,每月总有那么几天会狂躁,会摧毁一切,遍访名医都无效,他们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最后只能寄托于钦天监身上。
钦天监说闻辞命中带煞,需要对应的生辰八字克制,就这样温黎开到了闻辞身边,事实确如钦天监所言,温黎真的可以压制,只是缘由不得而知。
“父皇是真的没办法向你解释,除了那本异闻录一切有关于古西疆的记载都被渊国毁了,根本无从查起。”
闻辞沉默了下来,紧紧地揪着那本异闻录,脸色阴沉,十分难看。
闻言殷走到了闻辞面前,他以为自家小太子是痛恨自己是男人生的,认为这是不正之道,他害怕他们之间的父子关系会因此存在嫌隙。
在不知不觉间,闻辞已经比他这个父皇还要高出半个头了,再也不是那个需要自己弯下腰身和他说话的小豆丁了。
闻言殷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心翼翼地解释着,“父皇也不是故意的,当初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是个意外,在知道有你存在的时候已经太迟了,可父皇还是很欢喜你的到来,你也不要……不要恨父皇……”他说着说着不禁难受得哽咽了起来。
“你……你别那么肉麻。”闻辞不自在推了推闻言殷,没用多大的力气,闻言殷的肩膀都没有动弹一下,小声地嘟囔着,“我没有怪你,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事实,你喜欢谁是你的自由,我才不会干涉呢。
闻言殷红着眼睛怔怔地看着自家大太子,一时之间都反应过来。
“好了,既然你不知道我就自己去查。”闻辞轻轻地拍着父皇的后背以示安慰,他最讨厌别人掉眼泪珠子了。
如果查到了真相,追本溯源的话,说不定就可以解决他们的身体病症,阿黎也就不用那么难受了。
出了长生殿,闻辞盯着德英看,把他盯得心里毛毛的才开口道:“德英,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在外头听了个全过程的德英猛地一怔,“啊……这……奴才什么都不知道啊。”
闻辞步步急逼,“阿黎的父母是意外,他们也是意外,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意外?”
德英简直是如临大敌,“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这……这奴才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太子殿下就不要再为难奴才了。”
“啧,没用的东西。”闻辞一阵烦躁,甩袖离开。
燕王府。
闻言钦正悠然自得地修剪着花枝,府里所有的花都是由他一手培育,开得枝繁叶茂娇艳欲滴,闲来无事之时更是溜溜狗逗逗鸟,日子无聊但平稳。
“什么谣言?”他听着手下来禀告,多问了一嘴。
“就是有关于陛下的……”
手下没敢说得太明白,但闻言钦已经听懂了,冷冷一笑,“这么多年过去了,有关于此类的传言还少吗,只不过从前没人敢说出来罢了,过两日就会消了。”
“怎么?还没有消停了?”闻言钦蹙着眉头,“上次陈之昂就来府里罗里吧嗦地说了一大堆话,这才过了多久啊,看来想把当时之事翻出来的人还不少呢。”末了又露出了鄙夷的神色,满不在乎地继续修剪着花枝。
手下吓得冷汗淋漓,连忙低声劝告道:“王爷这话可不能说啊。”
闻言钦手上一重,一朵娇艳的牡丹花就被剪断了枝丫,“啪嗒”一下落在了地上,他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
就在即将要发火的时候,一个小丫鬟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王爷,夫人的咳疾又犯了,您快去瞧瞧吧。”
闻言钦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失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