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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记得多安慰安慰他。”
这话不用朱远柏多说,单是聂希棠抱他的力度怜秋都能感觉出来,他的腰好像快被聂希棠给扳断了。
“多谢朱大哥相救。”怜秋乖巧道。
眼瞧着聂希棠越来越黑的脸色,朱远柏摆了摆手,告辞道:“成了,我不碍眼了,下回见。”
怜秋:“下回见。”
待朱远柏走了后,聂希棠和怜秋仍旧站在原地。
“夫君,”怜秋戳他的胳膊:“我想回家了,爹、君君,琴书还有安澜他们肯定都急坏了,咱们赶紧……”
话还未说完,他便被人狠狠的抱进了怀中。
耳边贴着聂希棠的胸膛,听着他比以往跳动的更加快速的心脏,怜秋吸了吸鼻子,方才觉出些后怕来。
“没事吧。”聂希棠哑着嗓子问。
怜秋抱住他的腰,带着哭腔的回道:“我没事,夫君,我就是有点害怕。”
“是我的错,没看好你。”聂希棠心疼的亲了亲怜秋的发顶,发誓到:“绝对不会再有下回了。”
怜秋咧了咧嘴,露出一个笑来,他哼道:“这回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我没分辨出不对来。”
没有与怜秋纠结是谁的错,聂希棠心中认定若不是他安排的侍卫不够敏锐,怜秋绝对不会被人带走。
他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再次发生。
割心之痛,一次足矣。
两人抱了会儿后,聂希棠微微双臂微微将怜秋横抱在怀中,他轻声道:“我们回府。”
怜秋乖乖的靠着他的胸膛,回道:“嗯。”
朱远柏给他二人留了一匹马,聂希棠抱着怜秋纵身上马,一会儿后哒哒马蹄声响彻在山林之中。
“夫君,”
怜秋后背倒在聂希棠怀中,他看着天上的圆月,笑道:“我觉得你方才来救我时,好生俊朗。”
聂希棠亲了亲他的耳朵尖,好笑道:“我平日里难道不俊朗?”
“也不是。”怜秋琢磨了一下:“就是今夜显得特别特别俊朗,比往日更俊朗。”
他仰头看着聂希棠,杏眸里闪烁着点点星光,看得聂希棠一怔。
忍住想吻下去的冲动,聂希棠哼笑一声,问他:“你方才怎地敢自个儿从轿子里出来,你不是最惜命了?”
怜秋一愣,双手抱胸,不自在道:“那怎么办嘛!我又不想要个断臂的夫君!”
“是吗?”聂希棠声音有些飘忽。
“嗯哼。”怜秋肯定的点了点头:“咱们还要过一辈子,你要是真只剩了一只手臂,还怎么照顾我!”
凤眸中闪过一丝愉悦笑意,聂希棠垂下头抵住怜秋的额头,轻声道:“我一只手也能照顾你,你不该冒险。”
他对怜秋说:“秋哥儿,万事以你自己的命为重,下回莫要在这般鲁莽。”
怜秋撅着嘴,红着耳朵,不太高兴的回了一句:“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