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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行囊中。”

  他将之前从如慧那里接来的首饰递给了兄弟二人:“可听明白了?”

  其中一人接过了首饰,毫不犹豫地应道:“听明白了,我兄弟二人这就去。”

  两人的身影很快便消失了,严立儒带着如慧回到马车中,这一次,马车是朝着严府驶去的。

  两人出府这一趟,并未惊动任何人,也没有人敢对这府中的男主人指手画脚。

  到了酉时,方玉院中的几个丫鬟开始有些担心了,以往夫人外出,从来不会这么晚还不归家,难道是遇上什么事了?”

  她们一直等到戌时,都已经宵禁了,夫人竟然还没有回来。

  一直伺候方玉的大丫鬟逢夏终于扛不住压力,匆匆赶往严立儒的院子。

  “老爷,夫人白天外出后,至今仍未归府。”逢夏神情忐忑地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严立儒的表情。

  她是伺候方玉的贴身丫鬟,就算一开始不知道夫人每次出门都去做什么,但时日久了,总会在对方身上发现一些不该存在的暧昧痕迹。

  若不是这次夫人宵禁了仍未归家,她也不敢惊动老爷。

  “你可知夫人去了何处?”

  “奴婢不知,但夫人是带着逢春一起出的门。”

  逢夏说完等了半晌也不见主子回应,偷偷抬起头,只见严立儒沉着一张脸似乎在思索什么。

  半晌才听到他开口:“这件事不许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夫人院子里的几个丫鬟,如果她们敢出去乱说,本官饶不了她们。”

  “是,奴婢一定不会让她们乱说话。”

  “回去吧,若是有人问起,就说夫人去了郊外的灵安寺小住几日。”

  “奴婢明白了。”

  回去的路上,逢夏还未进院子,就被一名老者拦下了。

  “小丫头,你们夫人呢?”老吴头询问到。

  逢夏神色自若地将严立儒教她的说辞对这老者说了一遍:“夫人去了郊外的灵安寺,说要小住几日。”

  老吴头微蹙了蹙眉:“怎么之前没听说过?你们这几个丫鬟也没跟去?”

  “是夫人临时决定的,她只对我们老爷说了。”

  “哦。”听闻严立儒知晓此事,老吴头便不再追问了,背着手踱步离开。

  方玉消失的第二日,府中并无任何异样,除了如慧和方玉的几个丫鬟外,所有人都以为她只是出了一趟门。

  但是一大早,京兆尹便亲自来了刑部衙门。

  见到了严立儒,那位京兆尹脸上露出一抹为难之色,吞吞吐吐半晌,才终于将此行目的说了出来:“严大人,下官接到左枝巷百姓报案,说发现一户人家夜不闭户,有贼人闯入,进去不久那贼人便一边喊着杀人了一边夺门而逃。”

  严立儒似有些诧异:“难道死者与近来的活尸案有关?”

  京兆尹嘴里发苦,硬着头皮道:“那死者似乎是尊夫人。”

  “什么?”严立儒一愣,“你说什么?”

  京兆尹死死低着头,不敢看他此刻的表情,又迅速重复了一遍:“那位死者是尊夫人。”

  严立儒沉默许久才问:“她是怎么死的?”

  “尊夫人似乎与人发生了争执,被人用麻绳勒死的。她身上的金银首饰都消失不见,那闯入宅子的小贼身上并未搜到尊夫人的首饰,他也不承认自己拿过任何东西。”

  “那宅子的主人是谁?”

  “……宅子的主人是一个叫宁聪的男子,这宅子原本是尊夫人过户给他的。尊夫人死后,这个宁聪也消失不见了。”

  京兆尹背后的冷汗都冒了出来,他又不是第一次断案,都查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是不清楚的?

  严大人家的那位夫人不但给他带了绿帽子,还被情夫给杀了。

  这件事一旦传出去,严大人怕是脸面无存。

  “多谢宋大人将此事告知严某,这案子……”

  京兆尹忙道:“这案子就交给刑部了,严大人放心,本官并未将此案内情告诉任何人。”

  严立儒微微颔首。

  刑部接手此案后,严立儒将案子交到了心腹手中。

  第二日,那人便追踪到了凶手的痕迹,在他们赶车出城后,直接将二人射杀。

  那人带着的刑部司吏在马车上找到了属于严夫人的首饰,证实了车中男子就是杀害严夫人的凶手。

  随即,他们又得知车中女子乃是严夫人的贴身丫鬟,这起凶案的起因也找到了。

  严夫人养的情夫与她的贴身丫鬟互生情愫,两人决心私奔,却苦于没有盘缠,便在严夫人与情夫厮混之时将她杀害,取走她身上昂贵的首饰,一起亡命天涯。

  杀人凶手与帮凶因为拒捕被格杀当场,这案子并无任何疑点,就此便可以结案了。

  严府众人是在方玉离府的第三日,刑部司吏上门,将她的尸体运回严府的时候才知道他们的夫人并没有去什么寺庙,而是被人害死了。

  终于被从祠堂放出来的严呈听到他娘被杀的消息几乎傻了,明明前几日还好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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