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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自己动一下就会血崩,一时间急哭了,伸手去锤纪长烽。

  纪长烽本来就没有睡沉,这下被虞棠这么一锤,更是瞬间惊醒,连忙凑到她的面前询问:“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我现在就带你去诊所看一看虞棠,虽说现在天色已经晚了,但是我去找大夫,去敲他家门看看。”

  “不用……”

  而且不止身下难受,还有来姨妈时的腰和小腹,虞棠难受地皱紧小脸。

  “不过。”

  确实折磨人。

  柔软的布料一看就是虞棠在城里带过来的,纪长烽咬着牙硬生生让自己想一些生意相关的事情,想自己扩展的麻辣香锅事情,还有开店的事情,终于转移了注意力。

  因为肚子疼,腰也直不起来,身下还在哗哗流血,尤其自己还垫了那么个玩意儿在身下,虞棠想发泄。

  ……总之,得先换衣服,换垫子,然后把这染了血的被单拿去洗了,还有被子,说不准也蹭上了。

  现如今,他看出来虞棠面色苍白,浑身不敢动弹,把叠好的纸递给虞棠,又凑过去问她:“虞棠,我背你出去上厕所吧,或者我现在出去,你在屋子里换?”

  纪长烽看出她脸色不好,有点担忧,但还是出去等她。

  纪长烽父母早就去世了,他连自己作为男生应该知道的常识都是听村子里小孩子说的,这种女生的事情更是从来没见识过,确实没什么经验。

  虞棠声音半晌才传出来,拖拽着尾音,听起来轻飘飘的。

  天色逐渐放亮。

  想死的心都有了。

  “虞棠。”

  “不用了,你快去。”

  丝被都睡不好觉,这几天好早就醒了。”

  因为是刚换下来的,所以比较好搓洗一些,只不过盆里的水还是逐渐变红。

  他闭眼片刻,看向了堆在虞棠裤子上的那条浅黄色内裤。

  虞棠一看,不是卫生巾,是红色的一条带子,纪长烽似乎找人在里面塞了东西,红色的卫生纸里面似乎是草木灰。

  纪长烽说得对,睡着了就不疼了。

  纪长烽顿了顿,把这屋的灯拽开,从柜子里翻出一卷手纸:“三姑说你可以暂时用卫生纸垫一下,现在小卖店关门了,等明天,我……我去给你买。”

  纪长烽以前在家的时候就是洗衣服的那一个,所以他也并没感觉有什么别的,只不过是染上了点红色痕迹而已,他平常心洒了把皂粉搓洗起来。

  他洗了一半的床单被罩,就没忍住把自己的脸仰起来看天空,防止自己血气太涌,导致出什么洋相。

  他掀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躺在虞棠的旁边。之前虞棠因为身下没有垫的东西,所以一点也不敢动弹,就算疼得要命也只是用自己的手在肚子上揉来揉去,现如今有卫生纸垫着,疼起来虞棠倒是翻来覆去的,总想着换个姿势也许会好一点。

  虞棠:“……”

  虞棠咬牙:“你,你帮我问问三姑有没有……有没有……”

  这下轮到纪长烽诧异了:“这,就是月事来的时候用的东西呀。”

  没想到刚一起身,宛如泄洪一般,哗啦啦的血直流,惹的虞棠都不太敢动弹了。

  纪长烽看她就算是睡着了小脸也皱着的模样,心疼地伸手去揉开她的眉头,另一只手还不停歇的缓缓在她肚子上揉着。

  说起来这对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实在是刺激太大了点。

  她闭着眼平躺着,只想期待自己身下垫着的东西争气点,别漏了湿了,让她还得难受糊一身。

  “虞棠,好了吗?”

  纪长烽还是头一回听说这个词,他思索了一会儿,怀疑是自己没买对,看虞棠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抿了抿唇安抚她:“虞棠你要不先用一下这个,至于你说的那个,我再问问看看别人。”

  纪长烽心疼虞棠,知道她平时最是娇贵的一个人,现如今疼的脸都发白了,肯定很难受,所以虽然被咬的很疼,但也不挣扎,反而哄着虞棠。

  “虞棠?你起的这么早?”

  虞棠眯着眼睛,拒绝的话抵在嘴边,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怎么样?”虞棠问。

  纪长烽听到虞棠声音的那一刻,像是做贼一样,迅速地抓起那条内裤放进旁边的一盆热水中,慌乱地撒上皂粉,连声回应:“啊,嗯……好……我知道了。”

  虞棠心里有预感,挪开了身体,往自己的褥子上看过去,发现上面印上的几块红色痕迹。

  虞棠鼓着小脸,想了想又不忘记叮嘱:“还有化妆品,也都碎了,我好心疼的,纪长烽你都给我补回来。”

  纪长烽进屋,看了会儿虞棠,发现她皱着眉,思索着没出声,先把灯关了。

  他面对虞棠主动开口:“虞棠,我刚才问三姑了,她说如果不舒服的话,揉一揉肚子可能会好一点,我帮你揉一揉吧。”

  虞棠鼓着小脸坐在炕上,看着手里这包着草木灰的东西,满脑子都是懵的,情绪也越来越暴躁。

  虞棠深深闭眼,本来经期就疼得要命没力气,心情烦闷,现在更烦了。

  别的东西倒还好,搓洗起来没什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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