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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的自己如果早知道还会有这么一天,会不会少掉一些眼泪。
她也从来不敢想,还可以和慕析像现在这样躺在同一张床上欢愉,两人亲密无间、亲密无间。
南惜正走着神,捂在嘴巴上的手却突然被慕析拿开。
她惊讶地看向她。
慕析只用一根食指,就轻易将她遮掩的手掌挑开,声音哑得不行,但还是开了口:
“不要……捂着嘴。我要听。”——
21点还有一更!
本章涉及亲密描写只限亲嘴,无其他不良内容。
第22章 冷淡
慕析学得非常快, 等南惜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拿回主动权,试图脱离这位“师长”的指引, 开拓自己新的想法。
这让南惜刺激了一会儿,但很快就感受到无奈。
要是任由慕析这么搞下去,自己一定会受伤的。
尤其现在慕析的神智还不怎么清楚, 依照她的架势……
不得已,南惜只好在又一轮颤栗之后抱紧了她,分开与她亲密纠缠的唇舌,试图将慕析的脑袋往下按。
慕析疑惑:“?”
“够了, 够了。”南惜喘着,气息很不平稳, 但只能把她带到自己脖颈后面,“标记我。”
慕析看上去不怎么情愿, 磨蹭了半天不肯把手拿上来。南惜抱着她的脑袋哄了好一会儿,慕析才慢吞吞地咬住她的腺体, 完成标记。
不管慕析怎么想,反正在南惜这里,标记完成了、这次就算结束了。
被慕析咬过的腺体热乎乎的有些疼, 但南惜满足极了, 与慕析一起躺在床上喘气,嘴角挂着餍足的笑。
再过一会儿,天就要亮了。
好在南惜提前做了准备, 否则大家把南惜房门一敲, 发现里面没有人, 自己和管家滚到一起, 还是会惹些麻烦。
……她们迟早都会面对这样的麻烦, 但还是……不用这么早。
慕析睡着得很快,自从易感期开始以来她就没怎么睡觉,长时间的体力劳动又迅速消耗了她大部分的精力,此时正需要休息。
南惜更是如此。她原本体力就少得可怜,这次到了后面就是凭意志力在支撑,甚至中途还没忍住睡过去几次……
做o做到这样的份上,她得到的快乐她都值得。
南惜往下躺了躺,迅速钻进慕析怀里,抱着她的腰、把脑袋埋进她胸前这样睡。
慕析迟疑了一会儿,更加迟疑地伸出一条胳膊轻轻搭在南惜腰间,却没完全放下。
南惜闭着眼睛,伸手将她那条胳膊朝自己身上拽了两下,然后把她抱得更紧。
“睡觉。”她说。
那就睡觉-
慕析醒来时,身边的床铺留了大半空间,但是上面没有人。
剩给她的只有皱起的床单、被团在角落里的可怜被子,还有自己伸出去、却没抱到人的双手。
……什么?
脑袋沉沉的有些痛,慕析从床上坐起来,呆若木鸡地盯着床角那团被子,在脑海里重播那些暂时被她搁置的记忆。
那可不是酒后断片,易感期失控之后只是神智不清,记忆功能却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也就是说……
她和南惜在这里干了什么,她都记得。
……其实她更希望自己能忘了。
那些疯狂的画面一幕幕在她脑海里出现,任何声音、气味都让人脸红,慕析很快就把头埋进了那团被子里,鸵鸟似的逃避近在眼前的现实。
是啊,如果不是欲壑已填,她怎么可能那么清明地醒来。
慕析趴了十分钟,才鼓起勇气僵硬地把脸从被子里抬起,转头一看,又看见了倒在地上的强效抑制剂。
淡蓝色的液体已经干涸在地摊上,旁边是破碎的玻璃针管。
它就那么静静地躺在地上,陪她度过了这样的一天,此时正嘲笑她的无用。
……真的和下定决心一定要保持距离的小小姐,睡了。
辞职申请会有用吗?不对,南惜不是说过南怜旧情人的遭遇,如果南家下指示封杀自己的话,全国的家政界应该再无自己的容身之地了吧?她现在倒是有些积蓄,逃出国?可是出去之后呢?继续干家政?
她是不是,还是太乐观了,万一南家连条小命都不想给她留呢。
……她已经永久标记了南惜,是不是要对她负责啊?
要不干脆屈服于她的淫威算了……?
慕析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
没想到这才过了一天,自己就从正直不阿的人变成这样……南惜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
但是想起南惜给她灌的那些……似乎,说是迷魂汤也不为过。
说起来啊,那个热情似火、媚眼如丝,和她唇舌几乎没有分离过的魅惑小o,真的是南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