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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哪里敢说疼?

  连忙表示不用换了,身上一点都不疼,已经好利索了,可苍溪行坚持要亲自检查才肯放心,乌景元没了法子,只能认命地趴跪在了床上——这种姿势相较于躺,最起码不用看见师尊聚精会神盯他那里看的样子。

  他至今为止还是不太能接受,师尊那么目光灼灼地盯着看,就好像是在看什么很特别,很稀奇的东西一样。

  乌景元不喜欢这种目光,更不喜欢师尊每次检查时,连手套都不戴,直接就上手。

  可他曾经吃过师尊戴手套的亏,大概就是,师尊的手明明都抽出来了,可手套还被死死咬着。等师尊笑着抽手套时,那种像是拔萝卜一样的艰涩感,让人觉得刺激又窒息,再也不想体验第二次了。

  所以,乌景元对师尊不戴手套就给他换药的事,直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跟青蛙一样的趴伏姿势,实际上并不好受。

  乌景元腰肢紧绷着,感觉臀腿处的肌肉都在呈拉伸的状态,像是拉满的弓,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好在师尊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磨蹭太久,简单用湿帕子擦了擦手指后,苍溪行就盯着他还没完全合拢的殷红嘴唇,说了句:“恢复得不错,只不过,你最好是等明天,或者后天天晴再出去骑马。”

  乌景元一下子就来了脾气!

  根本接受不了狗男人的出尔反尔!

  这在他看来就是在欺骗,在拖延,在把他当狗耍!

  他不能再忍,也绝不可能再退了!!

  “我要下峰!”

  “我要出去散心!”

  “我就是要骑马!我要踏青!我要出去玩,我就是要出去玩!”

  乌景元火速起身,直挺挺往床上一扑,然后撒起泼来。

  从床头滚到床脚,又从床脚滚到了床头,撕心裂肺,大吼大叫着要、出、去、玩!

  还破口大骂苍溪行言而无信,不是正人君子,是世间最卑鄙阴险无耻的小人!

  什么操|你娘,干|你爹,日|你祖宗十八代,这种难听话,也是张嘴就来的。

  苍溪行面无表情看着他撒泼打滚,等人喘气的空挡,见缝插针地询问:“你竟记得我的名字?”

  乌景元心里一咯噔,很快就更大声地说:“我是傻子吗?谁会不知道自己夫君的名字!?”

  “那我大徒儿的名字,你可还记得?”

  “不知道!”

  “好。”顿了顿,苍溪行又问,“这个马今天是非骑不可?”

  “不可!”

  “一天都不能等?”

  “不能等!”

  “明天下峰,夫君给你当马骑,也不行?”

  “我哪一天没把你当马骑?”

  “……”苍溪行面无表情,“我以为你把我当狗。”

  “……”

  “好。”苍溪行点点头,“知道了。”

  然后就跟天底下所有心甘情愿被自家老婆差遣使唤的男人一样,先将屋里收拾好后,给老婆拿了一套新衣服来。

  乌景元眼里放光,立马翻起来换衣服,兴致勃勃穿鞋就走。

  可房门被施了法,居然推不动,等他发现被骗后,气势汹汹一回头,就发现苍溪行的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匹高头大马。

  不好的预感瞬间冒起,乌景元本能地大吼:“你,你别胡来!”

  “上马。”

  苍溪行对他招了招手,乌景元就不受控制地飞了回去,直接坐在了马上。

  这马儿厉害得很,竟还想将人甩下来,被苍溪行直接抓紧缰绳控制住了,从后翻身上了马,正好能完全将乌景元抱在怀里。

  马鞍不宽不窄,刚好可以容纳两个成年男人。

  乌景元心惊肉跳,清晰感受到马鞍下方的机关,竟然破开了他的衣衫,师尊从后刚好将他撞了个满怀。

  施法变幻出的草原一望无际,辽阔无垠。

  空气清新中带点泥土的腥气。

  牛羊野兔成群,在草地上吃草,一派祥和宁静。

  直到马儿苍溪行对着马臀狠狠抽了一鞭,这里的宁静才被乌景元惨烈又刺耳的尖叫声所打破。

  他这辈子再他妈的不骑马了!

  第94章 骑马逛逛街 马儿吃痛之下跟疯了一……

  马儿吃痛之下跟疯了一样撒腿就跑, 哪怕幻境中马蹄踏着的是一片平坦的草原,还是会在扬蹄时上下颠簸。

  虚虚揽住徒儿腰肢的手臂,并不能起到很好的固定效果。

  只能最大程度保证徒儿不会被甩飞马下, 可正因为这样,乌景元才更加煎熬,每每才被颠簸得身子飞起,又会在马儿下一个落脚点踩稳后, 重重跌回原来的位置。

  有好几次乌景元都被颠趴在了马背上, 狼狈不堪地佝偻着身子,抑制不住地打着颤。

  眼泪鼻涕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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