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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低地说,终于迈前一步,走到她面前,猛然伸手撑住她身后的墙,低头逼视着她的眼睛,气息不稳。

  “你是不是……不打算理我了?”

  他近得几乎要碰到她,喉结微滚,眼中欲念和情绪纠缠不清,像一场狂风暴雨前的深夜——沉默、压抑、汹涌,带着令人喘不过气的炽热。

  慕姚怔在原地,心脏砰砰乱跳,那道无形气场正一寸寸将她困在墙角,空气里浓烈的气味混合在一起,暧昧又危险。

  她听见自己嗤笑一声,激动地反问道:“那我有什么立场呢?你又是什么立场呢?和你说实话罢,我已有命定之人,你看这就是我与他的信物……”

  相甲捏紧的拳头松懈下来。

  立场是横亘在两人之间最大的问题。

  立场不同又何谈这些,况且他也有心爱之人,他的梦,他的欲念。

  而她或许根本不是他梦中之人,可当他打算斩断这份绮思之际,一抹跳跃的链子从她脖颈间跳了出来。

  就这样直直跳到他的视野中。

  他瞧见了那条链子,和藏匿于他心间的那条链子款式一模一样,上头的鳞片陡然间发亮发烫,与他有着极其特殊的感应。

  这是他的东西。

  为何会在她身上?

  除去千百种不可能,那么只剩下最后一种可能性,眼前之人即是你的命定之人。

  相甲忽然笑了出来,极其浓烈的喜悦袭击了他。

  他直直盯着她,失而复得,纠结与疑惑都不复存在。

  慕姚被他的忽然一笑吓了一跳,然后见他毫不犹豫地楼主她的腰,猩红凤眸若细碎星辰。

  他的嗓音带着些蛊惑的意味:“可你真的对我一点情都没有吗?”

  慕姚愣了一瞬,面颊微红:“自、自然没有,立场对立是没有好下场的。”

  相甲垂下头颅,眉目含情:“可我爱你爱的不行了,不见你我就会死掉。”

  爱……

  如此厚重之语忽然轻浮地从他嘴里冒出。

  慕姚当即被吓了一大跳,立刻否认这份爱:“你放屁,你那么多红粉知己,你都已经不是童男子……”

  相甲立刻捉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前,那磅礴的手感让慕姚更舍不得放下,却被他握住不能动弹。

  他急切道:“那都是教主想要的,我从来没答应过,你若不信,直接将这颗心挖出也可。”

  尖锐指甲力大得渗进皮肉,他面带痛意,要应诺将那颗蓬勃的心挖出来给她瞧。

  慕姚被他骇了一跳:“别疯了!我可没时间陪你闹了,我、我已有命定之人……”

  他眼中噙着一抹笑意,继续道:“那我给你做小三,做小三我也愿意的。”

  慕姚这回直接被他的话语骇得顿住,不知所措之际摸到他胸前一条链子,抬眼往下瞧去,那条链子居然与她胸前的那条一模一样。

  一种可能性在她脑海中炸开。

  所以相甲也与她有旧……到底谁才是她前男友?!

  慕姚心慌之乱之际,相甲已然将她抱起,放置在窗台之上。

  两人鸳颈交叠,恍若爱侣。

  带着些许酒气和海盐的唇包裹了慕姚,长驱直入入侵了她的口腔,舌尖被那人叼住用力吮了一下,丝丝血气更是激得人欲。望直起,似乎要将她拆吞入腹。

  她坐在摇摇欲坠的窗台之上,腰肢被粗壮臂膀抱着,双腿被分开只能夹着对方的腰,浑身都是软的。

  背后是满幕蔷薇,浓烈地盛放。

  相甲像是患上了皮肤饥渴症状,粗粝手指一遍遍摩擦着慕姚的腰,臂膀不断收紧收紧,如同软体动物要将猎物完全拥抱。

  他的吻带着欲。念,从慕姚的唇吻到下巴然后是颈侧,嗅着那青色脉搏下的血液芬芳。

  他忍不住在上面吮吸,留下一个粉色印记。

  两人贴得极尽,这些天冷漠的距离全部在此刻反噬,慕姚能明确感知到他的心跳,那些块垒分明的肌肉也随着粗重的呼吸起起伏伏,与她的肌肉摩擦着。

  柔软的床榻此刻终于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

  躺在上面软的像没有骨头,慕姚不知自己是被亲的没了力气,目光涣散,雪白小脸汗津津的。

  “热……”

  热得面颊都红了,似是听到她的抱怨,他如剥去藕皮让人露出内里雪白莲肌,慕姚才稍稍清醒过来。

  可脸又被捧住,对上那双赤色瞳孔,他的嘴唇也被亲的水汪汪,呼吸粗重,浑身湿漉漉。

  “我爱你。”

  不知是情。欲上头的呢喃,还是跨越了一千年的回音。

  慕姚猛地伸长了脖子,捏紧了帷幔。

  她仰躺着眼里泛着泪花,不知是爽还是痛的,她忍不住手呼了过去,尖利的指甲划破了皮肉,想叫对方也痛一痛。

  可手也被对方的大掌缠住,粗糙舌面一点点舔过她的指缝,指尖,像狗一样留下印记和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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